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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和吊兒郎當。
他說:“你也在?”
不遠處的湯明媚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艾笑收了先前那點歡快的表情,眉眼逐漸沉澱下來,靜靜地注視他:“我是來找你的。”
林現往回走時正好望見這一幕。
他唇邊揚起的笑意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凝固得有點緩慢,人不自覺靜止在了五米開外。
周圍瀰漫著樂曲,艾笑嘴唇在動,說的話全數被背景音樂所淹沒。
隔著宴會廳走動的人流,林現一時間拿不準自己要不要過去。
手裡的幾塊巧克力還包著鋁箔紙,細碎的紋路硌著掌心。他低頭輕輕用指腹捏著,最後默不作聲地側身,站在一旁。
何子謙看了一眼湯明媚,似乎明白了什麼,回頭朝艾笑一揚下巴。
“好,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東南角有一張小圓桌空著,位置偏僻又安靜。
他將端來的香檳信手一放,神情散漫而慵懶地看她,開口是一句老套但依舊應景的話:“很久不見了。”
艾笑坐在他對面,聞言垂眸暗暗吸了口氣,閉眼頷首。
五年。
是很久了。
五年的時光有多長呢?
是他們在一起的歲月乘以五,如果嚴苛一點,要計較兩個人除開異地戀的時間,滿打滿算可能得乘以十吧。
子謙很忙,所以他們一起度過的日子真的不算長。
但奇怪的是,這五年來艾笑曾經無數次在夢裡見過他,有時候明明白天半點沒有想到過這個人,可夜晚他仍會以各種形式出現。
原來不再喜歡,也不代表就能徹徹底底的忘記。
畢竟這是深刻在她生命裡的一段記憶,就連大腦都會不經意的提醒自己。
何子謙喝完杯子裡的香檳,見她沒有吭聲,於是抿了抿唇上殘留的酒水,“那件事的風聲過去之後,我有聯絡過你,可惜沒聯絡上。
“信件寄到你們家,才知道搬了,我知道你應該是在躲我,現在問你過得好不好,似乎也有點矯情。”
他將手肘搭在膝蓋上,十指交疊著沉默良久,“你,有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艾笑一直看著那張玫瑰鏤空的桌布,在他講了這句話之後才抬起頭來。
“有。”
第35章
很多人都以為她同何子謙見面是揭開舊傷疤的一個過程,未必有重逢之喜,但一定會有切膚之痛。
其實是世人把歲月想的太過簡單了。
哪有什麼感情經得起五年十年的消磨呢?
艾笑垂眸頓了一下,以一種近乎失望的語氣質問道:“你為什麼變成這樣了?”
她只有一句話,甚至沒頭沒尾,但意外的是,何子謙似乎能明白話裡的意思。
他將纖細的高腳杯捏在兩指間打轉,過了一會兒才浮起一絲懶散的笑,靠在椅子上用手指輕觸眉心,卻沒有正面作答。
艾笑被他滿不在乎的態度逼出一股無名火,咬著牙忍不住噴道:“你從前的夢想呢,你作曲的靈魂呢?你說過要站在世界的舞臺上,你要唱一輩子歌的。你看看你現在在幹嘛啊?
“拍戲,接綜藝,三天兩頭的炒熱度,把自己搞的一團亂,有意思嗎?何子謙你覺得你這個樣子,還像個歌手嗎?”
她講到後面明顯控制不住情緒,語速又快又生硬。
但何子謙居然沒生氣,他看上去依舊漫不經心,給人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笑,“這些我知道。”
他竟十分心平氣和地坐在那裡解釋,“不過艾笑,你這個年紀了應該也明白,夢想很多時候是沒辦法當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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