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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的性格一向乖張,難得朝她笑得溫婉恬淡,“我來幫你換枕頭。”
她咧嘴微笑,嘴唇慘白無色,“謝太后和淑妃姐姐關心,枕頭不高也不矮,很是合適。”笑容漸漸褪去,她似是才看到太后身後的簫白澤,稍顯驚愕道:“皇上也來了?”又牽起一抹苦笑,“說來,本宮有多久沒見到皇上了?”她問梨奈,“梨奈,有一個月了嗎?”
梨奈背過身抹眼淚,“娘娘您病糊塗了,您禁足不過才半個月,怎會一個月沒看到皇上呢?”
她蹙眉想了想,還是不大相信,“真沒有一個月嗎?”
這下連太后都要抹眼淚了。拉過林桑青的手輕輕拍著,太后溫聲安撫她,“哀家同皇兒說過了,你之所以打柳昭儀,全是她挑釁在先,不能全怪你,將你降為美人未免太過委屈。再者說,柳昭儀落水的事情到現在還查不出個頭緒,總將你禁足不是辦法,也不合適。澤兒也認同哀家的看法,所以,從今兒個起,你便恢復位分,還是咱們大乾朝的林昭儀。”望著她憔悴的病容,又補充一句,“也不需禁足了,你多出去走走,散散心,原本是活生生的好姑娘,都悶出病來了。”
簫白澤默然杵在兩扇屏風之間的空當中,眸光平靜地看她一眼,花青色常服被殿內燈光一掃,愈發顯得暗沉,看不出他有什麼表情。
林桑青抬手欲擦眼淚,“臣妾沒能控制住脾氣,打了柳昭儀,本就有錯誤之處,被降位分是應當的。只是臣妾從未推柳昭儀下水,是她自己跳入水中的,臣妾還沒反應過來,她身邊的宮女便四處奔走呼喊,說是我推柳昭儀落水的。”眼淚正好滑落,她抽抽鼻子委屈道:“父親教導我做人要坦坦蕩蕩,做過的事情臣妾不會隱瞞,隨便世人評說,可分明沒做過的事情卻為何也要賴到臣妾頭上?”
太后歷經三朝,經過的算計肯定有許多,她似乎對林桑青的委屈感同身受,“可憐的孩子,委屈你了,當日怎麼不說清楚?”
林桑青繼續抽泣,“當時並未有人看見全程,柳昭儀身邊的宮女先入為主,對後來的人說是我推柳昭儀下水的,臣妾百口莫辯。”她看了看穩站不動的簫白澤,因生病而暗淡的眸子裡浮現一抹亮光,“且臣妾相信皇上會細細查證,還臣妾以清白的,所以當日沒有多說什麼。”
簫白澤抬頭瞥了她一眼。
替林桑青掖好被角,淑妃感慨道:“從前臣妾不知沉冤得雪是何意思,總是模稜兩可的,今日總算是明白了。”她問簫白澤,“表哥,柳昭儀恃寵而驕,明裡暗裡的給林妹妹下了許多絆子,林昭儀從綺月臺上跌下來的事情您也知道,難道一切真如柳昭儀說的那樣,是林妹妹自己不注意跌下來的嗎?”
許是在家中嬌縱慣了,淑妃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簫白澤默然不語,淑妃嘆了口氣,又道:“先不去計較這件事,臣妾聽說,柳昭儀還威脅內廷司的人,不許他們供給繁光宮日常所需的東西,繁光宮近來全靠那個位分低微的方御女接濟。堂堂大乾朝的美人卻需要御女來接濟,若說出去,宮外的人又要議論紛紛了,表哥,你還要縱容她嗎?”
太后似乎才曉得柳昭儀曾做過這些事情,眉心微微蹙起,很是不滿道:“楊妃這樣不中用,居然被一個昭儀牽著鼻子走,哀家早說過不要賜她協理六宮之權,澤兒你偏偏不聽。”
輕抬眼皮,露出黝黑的眼眸,簫白澤終於開腔說話,“母后息怒。”
太后無奈地嘆息一聲,撫摸著林桑青的手背,恨鐵不成鋼道:“沒曾想,柳昭儀和她的父親一樣,都是不安分守己的人,澤兒已經給了他們父女倆足夠的榮耀,他們卻始終不知足。這樣的臣子死了也好,省得以後羽翼豐滿,再做出什麼更加大逆不道的事情。”
直覺告訴她太后的表現不大對勁,林桑青咳嗽兩聲,低低問了一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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