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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真思索稍許,眸光清亮的對她道:“這樣吧,朕為你重新想幾個封號,你自己挑一個喜歡的。”
還有這等好事?林桑青期待地搓搓手,“可以可以。”
蕭白澤並沒有深思熟慮,幾乎是不假思索,徑直說了三個新的封號,“蘭妃,顏妃,逸妃。你挑一個。”
林桑青都做好等待很久的準備了,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說出新想的封號,她一時驚住了。緩和片刻,她問蕭白澤,“哎,怎麼是這三個字,有什麼講究嗎?”
眸子裡的清亮緩緩被陰險取代,蕭白澤垂眸凝視她,纖長的睫毛垂下半扇,似笑非笑道:“蘭同婪,取貪婪之意;顏即顏,取厚顏無恥之意,逸同義,取見利忘義之意,怎麼樣,這三個字裡總有你中意的吧?”
重重將飯碗放到桌子上,林桑青咬牙切齒道:“飽了!”
氣飽的!
有文化了不起哦!
所以,白費這幾句口舌,她的封號仍是慧字。
楊妃握有協理六宮之權,冊封的事情由她全權負責,新妃嬪要趕在祭天大典之前完成冊封,如此才好安排位置。祭天大典開始的時間定在陰曆二月初二,楊妃找星辰司的典司長合了日子,陰曆正月二十二是個好日子,且時間也在祭天大典之前。
便將冊封的日子定在正月二十二。
祭天大典是一年中最重要的儀式,按禮制應由帝后共同主持,由於當今後位空懸,每年的祭天大典都由淑妃和蕭白澤共同主持的,淑妃是這後宮身份最高的妃嬪,由她陪蕭白澤主持祭天大典並沒有不合適的地方,所有人都無話可說。
今年想來亦如是。
離陰曆二月二還有段時間,宮裡便已經開始準備了,不單跑腿的下人忙,淑妃和楊妃都很忙碌。
林桑青一無協理六宮之權,二不是後宮身份最高的妃嬪,她什麼事情都不用做,真真是閒得發慌。
某一日正午,日光好得照人眼睛,她吃罷午膳閒來無事,便領著小圓臉梨奈外出,從繁光宮慢悠悠晃到啟明殿,去找蕭白澤要前些天晚上說好的赤金步搖和羊脂玉玉佩。
他自己說的嘛,若是她唱歌給他聽,他便賞賜她一對赤金步搖和一枚羊脂玉玉佩,甭管歌唱得怎麼樣,反正她是唱了,蕭白澤卻全然不提賞賜的事情,真是言而無信。
彼時蕭白澤正在啟明殿的書房中批閱奏章,手邊放了幾支狼毫筆,已蘸滿紅色黑色的墨,還有一杯冒著嫋嫋熱氣的溫茶,他低頭認真翻看奏章,時不時提起狼毫筆在奏章上畫個圈,或是捧起茶杯淺啜一口,看上去既忙碌又充實。
林桑青進殿便看到這一幕。
她再次感嘆當今聖上有一副好皮囊,分明是伏案勞作的場面,只因身為主人公的他有一張出眾面容,勞作的場面硬生生出現幾分歲月靜好的寧謐感。
她正躊躇著要不要上前去打破這個歲月靜好的場面,魏虞突然從敞開的殿門口跑進來,鬢髮鬆垮,衣裳凌亂,神情激動到了極點,人未到聲已先到,“阿澤!”他因激動而忘了遵守禦前之禮,呼吸急促地跑到蕭白澤面前,來不及把氣息喘勻,一鼓作氣道:“找到了,我找到她了!”
“咣噹”。蕭白澤手裡的杯子掉到了地上,轉眼碎成一攤瓷片,杯身上的紅梅乍見若血。
良久,他將發抖的雙手掩進寬大的廣袖中,重心全部靠在椅背上,似乎力氣不夠支撐他端坐,垂下睫毛擋住眼底的情緒,他問魏虞,“怎麼找到的。”
魏虞平日裡總是一副端莊知禮的樣子,一襲青衫傍身,一把摺扇輕搖,要多風雅便有多風雅。今兒個卻不怎的,看上去像不修邊幅的市井糙漢,低頭看看地上的茶杯碎片,頓一頓,仍然亢奮道:“說來也是湊巧。你之前不是一直說若她還活著,為了維持生活,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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