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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的人,只怕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承毓剛剛及笄,眉宇間的青澀還未完全褪去,說出的話卻給人大徹大悟之感,“嗨,名聲這東西不值一文,我父親母親的名聲夠好了,無需再找一個名聲蓋過他們的夫君。”
她的年紀雖小,心態卻是整個大殿的人裡頭最灑脫的。
溫裕原名爺就是拽,人送外號混世魔王,誰的賬都不買。
規規矩矩跪在地上這麼久,他快要不耐煩了,可為了大局著想,他暫時還不能起來。一對濃眉苦惱擰著,他故意抱怨道:“名聲都是被糟蹋壞的。就像方才,外臣與宸妃娘娘謹守男女之別,老老實實在這兒吃茶,為了避嫌,甚至把所有的門窗都開啟了。太后娘娘突然衝進來,二話不說便往外臣頭上扣了個穢亂後宮的罪名,外臣連解釋的空兒都沒有。您說,今兒個的罪名若是坐實了,傳到外頭,外臣豈不是要多揹負一個洗不清的罵名?”
溫裕雖則在抱怨,但他將態度和語氣掌握得恰到好處,聽起來不像是抱怨,反倒像是在和家裡的長輩撒嬌。
太后縱然惱火,也不好衝他發作。
林桑青不知道承毓為何會在這時趕來,也不知她和溫裕怎麼攪和到了一起,更不知她為什麼會冒著得罪太后的風險幫助他們圓謊。但承毓既然演了這場戲,她不能不配合。
“承毓,”她問她,“你不是說只出去一會兒嘛,怎麼現在才回來?”
承毓慍惱道:“別提了,我找了半天才找著掉落的簪子,還磕壞一個角兒,回去母親肯定要痛罵我一頓。”
溫裕側首哄她,“沒事沒事,壞了便壞了,回去我給你打一個更好看的。”
承毓羞怯一笑,少女嬌憨的姿態盡顯無餘,“好。”
魏虞的手心快被手指甲戳流血了。
太后冷冷望著跪在地上的三個人,眼底藏著鋒利的刀片,若是化為實體,能把人割的遍體鱗傷。這個局是她親自設下的,是以她自然清楚承毓說的全都是謊話,倒是難為承毓了,小小年紀,卻能把謊圓得如此精巧。
季家的女人除了她以外都不成器,如霜是這樣,她娘也是這樣,連承毓也如此。
簫白澤在這裡,她不好戳穿承毓的謊言。
如今的簫白澤已不是她最初認識的怯懦少年了,興許,他從一開始就是裝的,若當真怯懦,他如何能巧妙地邀買人心,一點一點凝聚起屬於自己的勢力。
他的怯懦是種偽裝,偽裝之下,才是精明的另一面。
也怪她這麼多年與兄長置氣,疏於朝政,竟讓季家錯過了執掌天下的機會,反而養虎為患,將與季家沒有任何關係的簫白澤扶上皇位,甚至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成長到了可以同季家抗衡的地步。
雖然在她近來的鐵腕壓迫之下,簫白澤看上去有歸順之意,明裡暗裡的和林家疏遠不少,也有意打壓林軒,但謹慎為先,她不能完全相信簫白澤,得時刻留個心眼防備他。
季家的兵馬足夠推翻簫白澤的政權,可說到底,兵變不是好事,於後世言論不利,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她不想動用兵馬奪回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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