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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喚昭陽的自己,體味不到國破家亡的痛苦,只會覺得驚訝,順便還有些不願相信。可若你現在不告訴她,等到某天她自己突然想起那段回憶,國破家亡的痛苦一齊湧上心頭,幾乎能將人摧垮,這才是最痛苦的。”
再啜一口茶水,他苦口婆心道:“你現在把一切告訴宸妃,也算是提前為她餵了一劑強心藥,有了這劑強心藥,往後若真能恢復記憶,她再想到那些事情時,便不會再覺得痛苦不堪。”
簫白澤低下頭,順著魏虞的話思索許久,等到手中的茶都涼透了,他終於覺得心情舒暢一些,不再像昨夜那樣悶得他喘不過氣來了。
也許,提前告訴她那些過去的事情算是好壞參半吧,只是不知現在的昭陽心態強不強大,能否坦然接受聽到自個兒真實身份後的那一半“壞”。
他倒希望她這輩子都不要恢復記憶,做個自私又自利的妃子,對她來說也很好。
外殿突然傳來匆忙的腳步聲,白瑞提著亂糟糟的拂塵進來,鞋底子快速在地面上摩擦,像要起火星子似的,剛到內殿便喚開了,“皇上!”
簫白澤淡定飲茶,“怎麼了,慌慌張張的,可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來不及整理亂糟糟的拂塵,冒著被治儀容不潔之罪的風險,白瑞先把方才聽到的事情說出來,“宸妃出事了!”
“啪嗒。”簫白澤手裡的茶盞碎了。
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陽曆已是三月初,天氣漸漸暖和起來,年前飛往南方的候鳥還沒到歸期,現下只聽得到喜鵲和麻雀輪番鳴叫。
麻雀倒還好,它的身子小,發出的鳴叫聲也低。喜鵲叫起來卻著實惱人,聲音又難聽又高亢,偏生這種鳥臉皮厚,怎麼趕都趕不走,只能耐著性子等它自個兒飛走。
但約莫要不了多久,叫聲深遠清脆的布穀鳥便會迴歸平陽城,只要它的叫聲響起,便意味著春日真的到了。
明亮的永寧宮內,嫋嫋沉香氤氳不散,眾人皆屏息斂氣不敢說話,只等著殿中身份最尊貴的太后開腔打破沉默。
沒讓眾人久等,凌厲的視線從跪在地上喊冤的宮女身上掃過,太后沉著聲,威儀滿滿道:“冤枉?你家娘娘怎麼個冤枉法?好生和哀家說說,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你便不要再留在寧妃身邊伺候了,直接去內廷司的浣衣局吧。那裡適合不懂規矩的宮人。”
浣衣局是宮裡最辛苦的地方,犯了錯誤的宮女大多會被派去那裡,她們終日只重複做一件事情——為主子們浣洗衣裳。夏天還好,頂多雙手被泡的起皮,到了冬天,雙手整日浸在冷水中,除了起皮之外還會起凍瘡,一雙手血跡斑斑,又疼又癢,苦不堪言。
從浣衣局出來的宮女們幾乎都瘦了一圈,若是向她們問起在內廷司的生活如何,約莫有九成的人會用“人間地獄”這四個字來形容。
聽聞太后要發落她去浣衣局,跪在地上的宮女不禁膽戰心驚,但她似乎肯定她家娘娘是冤枉的,儘量讓聲音聽起來鎮定,她跪坐在地上,聲音顫抖的對太后道:“啟稟太后,我家娘娘曉得那件華服是淑妃娘娘要穿去祭天儀式的,所以她格外慎重,繡好牡丹花後她細細檢視了幾遍,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蒔微宮裡用的繡花針都是銀針,看上去和普通的繡花針一樣,但是質地很結實,極不容易折斷,娘娘繡花的時候更是謹慎有加,從開始繡花到最後收針為止,並不曾出現針頭折斷的情況。”
面上浮現一抹狐疑之色,太后端坐在軟椅上,不解道:“那麼那件華服裡的斷針從何而來?”
跪地的宮女抬起頭,“回太后,內廷司的宮人來取華服的時候宸妃娘娘也在,她曾將華服抖開看過,又親自動手疊好。奴婢當時還覺得奇怪呢,為何宸妃娘娘要自己親自動手疊衣服,蒔微宮裡的宮人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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