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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眉毛和溫裕道:“爹臨死之前讓我不要為他報仇——我和他做了這麼多年父女,自是曉得他是什麼樣的人,在外人面前,他是一點兒虧都吃不得,誰要是打他一拳,他能跳起來打人家兩拳。他只對自家人多多包涵,娘和大姐對他再怎麼不好,他也能受住。所以我想,除非害死他的人是我認識的,也是他不忍心追責的,否則依他的性子怎能不讓我替他報仇?”灰色的眸子深深沉進眼底,她陰沉著臉道:“他說有人想讓他死——除了另結新歡攀上高枝兒的娘之外,還有誰會巴望他趕緊死呢。”
聽完她這番分析,溫裕連連點頭,順便誇她一番,“許久不見,青青你又聰明不少,堪堪能同本少爺比肩。”
林桑青給了他一個實打實的白眼,溫裕乾脆裝作沒看見。
視線落在客房頂隨風搖動的粉色瓔珞上,林桑青有幾分寥落道:“我雖然早有揣測,但得知真相時還是接受不了,溫裕你說,她們怎麼能狠心下此毒手呢?”想到林清遠臨死之前悲慘的模樣,她不禁模糊了視線,眼前似乎蒙了一團粉色的薄霧,“爹或許不是位好父親,但他絕對是個合格的丈夫,找遍整條興業街只怕都找不出第二個如他一般怕老婆的男人,他給了娘足夠的尊重,甚至不惜動用畢生積蓄撈她出監牢,到底孃的心腸是什麼做的,非但不感念他曾為她做過的事情,反而帶著大姐一起毒死他?”
溫裕沒有辦法回答她這個問題,作為一個在爹孃溺愛中成長起來的紈絝子弟,他著實不知如何去揣測人心,他之所以和林桑青當了這麼多年摯友,很大一個原因便是不用揣摩對方的用心。他問林桑青,“你打算怎麼辦?”
林桑青重重吸了一口長氣,再慢慢吐出來,“我還沒有想好。”
她是真的沒有想好,娘和大姐再怎麼惡毒,可她們是她的親人啊,有血緣關係在的,她總不能為了給爹報仇,再把她們所做的惡毒事情再重複一遍吧,那她和她們有何區別?
可,她又不打算讓這件事就這樣過去。
兩相矛盾,她覺得腦袋亂的很,像有一千隻蜜蜂在她的腦袋裡同時扇動翅膀。
暫時把這些複雜的事情趕出腦海,她收拾收拾凌亂的思緒,起身對溫裕道:“先不說這些,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溫裕眨巴眨巴眼睛,“見誰?”
她挑唇笑道:“我夫君。”
溫裕再一次驚得從板凳上跳起來。
林桑青覺得溫裕可能是屬猴子的,動不動就跳一下,當真比猴子還活潑。她正要拉開房門,帶他去二樓包房找蕭白澤,手還沒放在門把上,房門冷不丁被人從外面推開。
殘陽從廂房西側的窗子照進房間,正好投在木頭門旁,簫白澤著一襲寬鬆華美的花青色衣袍站在門口,殷紅似血的殘陽照在他的臉上,映出那張堪稱絕色的面龐,一眉一眼都像畫筆描摹過般精緻。
溫裕看得痴了,連眼睛都忘了眨,良久,他扯一扯林桑青的衣袖,小聲嘀咕道:“青青,這傢伙是誰,小模樣還挺俊俏。”他朝簫白澤吹了聲流氓哨,“來,這位標誌的美人兒,給爺樂一個。”
唔,簫白澤今兒個沒束髮冠,只用一根碧色的髮帶把髮梢綁起來,猛一看上去的確像個女人。林桑青乾咳幾聲,小聲對溫裕道:“咳咳,溫裕,這是皇上。”
溫裕先是怔了一怔——啥,這位美人兒竟是帶把的?未免暴殄天物了吧?繼而驚了一驚——啥,這個帶把的美人兒竟是當朝聖上?真的假的啊?
他轉頭朝向林桑青,眉飛色舞道:“青青你厲害了啊,居然連皇上都認識,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有人格魅力呢?”突然想到哪裡不對勁,他撓撓頭,若有所思道:“等等,我上次見你是在宮裡,那些宮女喊你娘娘,你該不會——該不會做了皇上的妃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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