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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們那邊把賬本做的很完美,根本看不出什麼漏洞,而且一些大額的財務往來,也不是這種普通財會能夠接觸到的,所以我在他的賬本中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但是我卻無意間發現了白浩帆貪汙公款的證據。”
“我還是不明白,即使白浩帆真的貪汙了丙潤的錢,這又能說明什麼呢?”聽完駱洪蒼剛的話,我依舊感到不解:“不管怎麼說,白恩光都已經為了保住車良恭而丟了性命,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說,丙潤似乎都欠他們白家的,我想咱們即使掌握了這份證據,也不足以威脅白浩帆向咱們這邊倒戈吧?”
駱洪蒼點頭一笑:“這一點是肯定的,因為白浩帆就算再傻,也不會被這麼一點爛賬給威脅到,可是他既然能做出這種貪汙公款的事情來,首先就說明了這個人是有貪慾的,而一個有貪慾的人,自然就會有缺點。”
我煥然大悟:“其實你早就瞭解過這個白浩帆的情況了,是嗎?”
駱洪蒼對我的話題不置可否,繼續開口道:“白恩光之所以這麼多年來,始終深受車良恭的信任,就是因為這個人特別正直,從來不屑於去做一些徇私舞弊或者仗勢欺人的事,而他作為車良恭的司機和頭馬,自然能夠在很多專案中都佔有股份,可是你知道白浩帆的工資是多少嗎,他在丙潤拿的是死工資,每個月到手才三千多塊錢。”
“三千?難怪他會貪汙,這種事就是換成我,我也受不了啊。”聽完駱洪蒼的話,我脫口就回應了一句,按理說,在安壤或者f市這種三四線城市,每個月拿到三千塊錢工資,也不算是很低了,不過白浩帆作為白恩光的堂弟,同時還是丙潤的一個小領導,拿到這麼低的工資,自然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沒錯,正因為這一點,我才決定要找白浩帆談談。”駱洪蒼聽完我的話,也跟著微微一笑,隨後繼續道:“根據我的瞭解,很多跟白浩帆同期進入丙潤的人,早都已經混成了中層,每個月拿著上萬塊的工資,日子也過得很滋潤,但是白浩帆的職位,自從進入丙潤之後就沒動過,而且說句公平的話,白浩帆這個人,還是有些能力的,而他之所以始終得不到升遷,也是因為白恩光的原因。”
“不對啊,你這話怎麼說的我越來越糊塗了呢?既然白浩帆是個有能力的人,那麼白恩光為什麼要阻止他升遷呢?”我撇了下嘴:“白恩光沒有幫過白浩帆嗎?”
“這個世界上,父子都有斷絕關係的,又何況是一對堂兄弟呢。”駱洪蒼笑了笑:“這個白恩光雖然對車良恭無比忠誠,但同時也是個謹小慎微的性格,這種人說好聽了叫謹小慎微,說白了就是沽名釣譽,他在公司裡從來不跟其他人走得近,為的就是怕車良恭誤會他結黨營私,而且始終也怕白浩帆被提起來之後,公司裡會有人說他的閒話,正是因為這樣,他始終讓人事那邊壓著白浩帆的調令,阻斷了白浩帆一些可能向上爬的路。”
“這個白恩光是不是有病啊,他是個混子,又不是什麼官員,在乎這麼多事情幹什麼?”對於白恩光的做法,我感覺十分的不理解。
“這個世界這麼大,千奇百怪的人多了去了,何況白恩光現在也已經死了,所以咱們去揣測他的心思和想法,也沒什麼意義。”駱洪蒼頓了一下:“不過也正是因為白恩光的施壓,讓白浩帆對他的怨氣很大,而且這種怒氣還蔓延到了車良恭的身上,根據那個被我扣住的財務說,白浩帆這個人很喜歡喝酒,一喝醉了就罵白恩光,有時候會連車良恭也帶著一起罵。”
“所以在白浩帆心中,車良恭並不是他大哥,而更像是他的一個老闆!”我一針見血的說道。
“不,或許在白浩帆心中,車良恭連他的老闆都算不上。”駱洪蒼咧嘴一笑:“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在白恩光葬禮那一天,白浩帆根本沒有出現,而是在歌廳找姑娘,喝酒、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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