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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汀面板很白,這種白就好比白玉般瑩潤中透著冷,但此時他眼尾處卻泛起淡淡的緋色。眸中剔透的茶色氤氳濃郁,像是開出了紅色的花。
他意識到不對,“你怎麼了?”
林洛汀沒有答話,看著男人有些失神,視線慢慢轉到掐在腰間的手上。
是這裡……他瞳色愈發濃。
香甜的氣味在鼻間縈繞不去,比以往品嚐過的都要誘人。
拉過腰間的手在眼前攤開。蹭傷的掌心靡紅一片,一顆顆細小的血珠子玫瑰花苞一般挨挨擠擠地趴在男人掌心。
林洛汀舔了舔掌心的玫瑰花苞。
純粹,香醇,濃烈。
他嚐到冷杉的曠遠,雪松的冷冽,也嚐到朗姆酒的醺醺然,各般滋味一瞬間在腦海中炸開。
彷彿一罈封存多年的老酒在眼前摔碎,琥珀色的酒液流淌,香氣瀰漫。
誘人的醉意透過神經末梢傳遞到中樞,再透過中樞迅速蔓延至身體的各個角落。
不,不止比以往品嚐過的香,而是比以往所有品嚐過的加起來還要香。
林洛汀滿足地眯了眯眼睛,回味過後發現面前的玫瑰花苞沒有了。循著香味看去,對上男人有些複雜的目光。
“你有異食癖?”陸承熠問他。
“異食癖?”偏了偏頭輕笑,笑聲中帶著對人類世俗規定的嘲諷,“你是指我剛才舔血的行為?”
漫不經心的,林洛汀道:“我可不是誰的血都能看上。”
食指抹過男人握緊掌心後滴落的血珠,含、進嘴裡吮了吮,眼神緊緊攫住男人的視線,他俯身低語:
“至少目前為止,我只想要你的。”
陸承熠心情更加複雜,但他很清楚那並不是對林洛汀或者林洛汀這一行為的厭惡和噁心。
他也不想去理清這些複雜是什麼,只道:“髒。”
“不,很甜……”聲音這麼說。
拉著男人起身讓他靠著沙發,林洛汀滑下男人的大腿坐在對方腳上,低頭湊到那誘人的香味前,垂眸輕喃,“……給我。”
完全不擔心、不介意、也不怕自己的特性暴露。
埋在腿間的頭顱如嬰孩吸食母、乳般舔、吮著他的掌心,傷口被反覆吮開,去啜吸那毛細血管裡細小的血珠。
有些疼,卻也不是那麼明顯,陸承熠更多地感覺到的是酥麻和癢,然而即使是這些感覺也比不上眼前這一幕帶給他的衝擊。
細碎的黑髮在腕間散開,發心的旋很白,髮絲掃在腕上很癢。
陸承熠放在身側的另一隻手動了動……
不知過了多久,指尖撥開碎髮,還藉口是因為太癢。
……
“嘀嗒……嘀嗒……嘀嗒……”
指標逼近正午,偷溜進來的陽光也趁著主人不注意偷挪了位置。
一扇窗戶隔開房間內外,室內安寧靜謐,室外喧囂繁華。
街旁的行道樹高大蔥鬱,一隻小鳥兒跟著大部隊啾啾鳴叫,隨後忽然停住叫聲撲騰著翅膀飛起,跌跌撞撞往酒店樓上飛。
2樓,3樓,4樓……最後停在17樓的某扇窗戶外。
窗簾沒有拉,客廳裡沙發處的一舉一動都倒映在那雙小小的黑豆眼裡。
小鳥兒呆立半晌,又撲騰著翅膀往裡飛,“砰”的一聲撞在透明窗戶上。
響動引起了房間裡兩人的注意,卻只有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偏頭看它。眼神平靜,只淡淡一瞥便收回目光,彷彿吝嗇於多浪費幾分時間。
被擋在窗外的鳥兒卻並沒有因撞了窗停止之前的舉動,彷彿感覺不到痛般一次次往裡飛撲,窗戶被呆頭鳥撞得砰砰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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