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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忱有一瞬間懷疑陸淺衫是不是太摳門,兩套睡衣穿四季……不至於,大學時陸淺衫就捨得買地攤十塊錢一件的睡裙,又便宜又涼快。
“空調溫度太低了麼?”
陸淺衫不自在地揪著衣襬:“沒、剛好。”
“哦。”傅忱有些狐疑,他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歸根結底是無法對陸淺衫真正生氣,稍微一點意外就可以支開他的心神。
比如現在,傅老師就在思考,為什麼重逢這麼久以來,陸淺衫在他面前一點胳膊都沒露。白天穿短袖不算。
傅忱發誓自己是個正人君子,絕不會起這個階段不該有的心思,無論何時,他都尊重陸淺衫。
再說,大學談了那麼久戀愛,也短暫同居過,傅忱要想做點什麼,早就發生了,還會讓陸淺衫至今寫的床|戲都那麼浮於表面毫無實踐嗎?
他們曾經在校外租房,起因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大三時,有次校檢,陸淺衫不在宿舍,放在櫃子裡的吹風機不知被誰拿出來放在桌面上,還插上了電。陸淺衫使用違規電器被處分,那一年的國家獎學金告吹。宿舍裡沒人承認。陸淺衫心生警惕,她的櫃子鎖釦不上,只好用書包揹著吹風機上課好幾天。
傅忱在她包裡翻到吹風機哭笑不得。
那天正好停電,監控查不出來。傅忱便主動說要給陸淺衫修櫃子。
等他拿著工具到她宿舍,湛白凝柔柔弱弱地說她的也壞了,能不能修一修。宿舍還勉強維持表面和諧,傅忱看在陸淺衫面子上,給人修了。
傅忱是個大少爺,技術不好,勉勉強強地幫湛白凝掛上鎖,險些把鐵釘釘到自己大拇指上。
他以前常常組織班級男生給女生宿舍洗空調擦風扇,其實抱著私心,想多跟陸淺衫交流。這次他也當作義務勞動,拿湛白凝的櫃子先試試手,給陸淺衫安鎖的時候成果就能更完美一點。
結果修完湛白凝又拉出一排抽屜,歪著頭問他“能再幫個小忙嗎?大家都是同學,你可不要區別對待。”
傅忱:“……”什麼叫大家都是同學,陸淺衫可是他女朋友,哪裡一樣?
陸淺衫暗地裡拔了插頭,“嘖,鑽孔機好像壞了,以後再修吧。”然後二話不說把工具收拾了趕傅忱走。
傅忱被她推到走廊:“哎哎哎,你的我還沒安呢——怎麼了,眼睛進沙子了?”
陸淺衫把吹風機丟給傅忱:“不安了,你幫我把它扔了。”
“這麼大方?”傅忱收下吹風機笑著問。
陸淺衫紅著眼睛:“違規電器,不用了。”
傅忱勾著嘴角靠近她:“你是不是心疼我了?”
陸淺衫抓過他的手,後怕道:“剛才你差點砸到手了。”傅忱的手那麼好看,怎麼能留傷疤。
雖然她和湛白凝是朋友,但心裡偏向傅忱,陸淺衫怕面上不好看,乾脆謊稱工具壞了,自己的乾脆也不修了。
傅忱心疼女朋友頭髮長,當晚跑出去看房,想在學校附近租一間房子,放他十個八個吹風機。付完錢回來發現陸淺衫頭髮剪了一勞永逸。
傅忱心裡優雅地把那個陷害陸淺衫的人罵了一百遍。
但房子已經租了,頭髮也會變長,他們偶爾過去住住,傅忱始終保持君子之風。
不是他不想,因為他知道目前階段,陸淺衫不是攀附他的蔓藤,她有學業要完成,避孕不是百分之百的事,要把一切可能扼殺在搖籃裡。
何況,他還沒有求婚。
……
回憶打住,傅忱抱著手,對鏡審視了一下自己。
玉樹臨風。
難道是浴袍太騷氣,陸淺衫覺得有威脅?
傅忱扯開領子垂眸一掃,不啊,他一向系得很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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