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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過了兩年依然津津樂道?
李關齊繼續道:“原來是他們女兒被車撞了,夫妻兩不肯出錢,兒子看不過去,偷錢給姐姐動手術,被發現了鬧到派出所。”
傅忱的臉色有些變了。
“我遇見了,就給她出了錢,就十來萬的手術費,差點鬧到截肢。也是這姑娘運氣好,那陣正好有個外科專家過來演示手術。”
前面抽血處到了,李關齊停在門口,“這孩子也有趣,一年後想找我還手術費,我沒見她,她就把錢捐給孤兒院了。倒也小心謹慎,三十萬沒用我的名義,只說姓李。”
“爸!”李關齊的兒子接完電話跑上樓找人,接手照顧老人,“阿忱也在,謝謝你了!今天有事,改天聚聚。”
故事似乎到此結束。
傅忱喉嚨裡像堵了一塊石頭,梗得他發疼,他聲音艱澀,一手緊緊扶著科室門口的長椅,嘴唇輕顫:“那對夫妻姓什麼?”
李關齊吊足了傅忱的胃口,道:“保密。”
傅忱突然上前抱住了李關齊,顧忌著老人家的身子骨,沒用力。
“謝謝你……李叔,謝謝。”傅忱哽咽,有些泣不成聲。他不敢想象要是沒有李叔,他這輩子還能不能在民政局,看見陸淺衫站著朝他過來。
第一次,因為陸淺衫,他清醒時哭了。
傅忱終於明白陸淺衫為什麼不穿裙子。
陸淺衫為什麼抗拒提到家人。
為什麼陸淺衫兩年前態度明明鬆動了,卻又突然反悔堅決分手。
她怕自己站不起來了,便斬斷了所有可能。
傅忱突然不想再追究分手的原因。
以那對夫妻的廉恥程度,和陸淺衫的欲言又止的樣子,無外乎就是跟陸淺衫的父母有關。
傅忱和李關齊告別,下了一層臺階,到一樓時,面上已經看不出異樣。
在這短暫的幾步路程裡,傅忱反省了一下自己。
重逢之後,他太咄咄逼人,逼著陸淺衫做各種各樣的決定,陸淺衫的糾結難受他忽視徹底,把兩人的婚姻生活推向愈發緊繃的邊界。他沒有給陸淺衫足夠的安全感,卻向她索要安全感。
陸淺衫不想說,他就不問,終有一天,她會覺得傅忱是可信任的,可依賴傾述的。
他們兩人,應當無論何時都是平等的。
平等,才是良性舒服的相處方式。
在民政局時,傅忱考慮過,將來會不會有一天因為太草率的結婚,沒有給陸淺衫完整的求婚和婚禮而後悔。
傅忱現在確實有點後悔。
他不後悔結婚,後悔自己做的不夠。
傅忱隱隱覺得這中間哪裡還有奇怪的地方,但是心疼陸淺衫、想抱陸淺衫的迫切佔據了上風,使他不能思考。
陸淺衫靜靜地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傅忱,她臉色蒼白,嘴唇血色褪盡,絲毫看不出是個發燒人士。
傅忱會知道什麼?
陸淺衫沒有把握,她甚至看不出李關齊有沒有認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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