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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這會也終於捨得扭過頭看向她右邊的皇帝了,語氣很平靜也很肯定地說:「不是側妃,是嫡妃,昭親王妃。」
「可是金氏身份不顯,做九弟側妃就已經算是勉強了,」景盛帝雖說心裡頭高興,但面上還是要有所表示的:「那平陽侯嫡長女也只不過是個庶妃。」
「那是平陽侯府家風不好,」不提平陽侯還好,一提他,太后嘴裡吐出來的話就不好聽了:「一個正經的侯門千金竟做出那樣下賤的事兒,哀家之所以當初沒賜死她,你難道不知道其中內情?」
景盛帝也是一時口快才提了那事兒,他見太后有些厲色,便趕忙起身來到太后面前行禮:「是兒子的錯,是兒子沒管好皇后。」
「哼,」太后瞥了一眼皇帝:「哀家還沒死呢,你那好皇后就敢把手伸到昭親王府了,她是當哀家死了不成?」
景盛帝一聽這話,雖然在心裡埋怨皇后,但皇后也不在這,他只能撩起袍子跪到了地上:「是兒子的錯,兒子日後一定嚴加管教,還請母后息怒。」
太后頭向右邊撇去:「你起來吧,一會哀家直接下懿旨給昭親王跟金氏賜婚。」
「還是兒子聖旨賜婚吧,」景盛帝站起身子,恭敬地站立著。
「不了,還是哀家這個當孃的來賜婚吧,」太后擺擺手:「哀家有些累了,你乾明殿想必也有很多政事沒處理,就先回去吧。」
「是,」景盛帝心頭一鬆:「那兒子退下了。」
太后一手抵在炕几上,託著腮,閉上了眼睛。等景盛帝離開了,她才睜開了雙目,眼神冰冷:「真是上不得檯面,穿著龍袍,都透著股奴氣。」
「太后,」花嬤嬤端著盤盞進來了:「您一早上還沒用膳,奴婢讓御膳房給您頓了冬瓜盅,您先用些。」
太后坐直了身子,把手裡的佛珠遞給了站在一邊的西嬤嬤:「你先放著,先扶著哀家去書房,把賜婚的懿旨給寫了,讓小魏子連同禮部一起去昭親王府跟安平伯府宣旨。」
「太后真的要選安平伯府的姑娘做王妃嗎?」花嬤嬤有些遲疑,安平伯府的那位五姑娘身份不顯也就算了,昭親王現在也不需要岳家顯赫,但就是那五姑娘的名聲有些不好。
「你們沒瞧見那本冊子,什麼壞的、臭的都在上邊,」太后諷刺道:「就連那傅天明的嫡女也在其中,哀家只能矮子裡面挑高的。金氏出身雖然有些薄,但哀家見過金氏的母親,那是個敞亮人,想必她教出來的女兒,品行應該不會差到哪,只可惜……」
太后的話雖沒說完,但西嬤嬤也能猜到:「只可惜,安平伯府老夫人的娘親只生了她一個,而她自己也只生了咱們準王妃,皇上的心思……哎……,」她也沒說完便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安平伯府底子薄,前任安平伯又是那麼個人,在那本冊子上,也就只有安平伯府還算乾淨,哪都不沾,」太后走到書房,便來到書案前。
西嬤嬤開始磨墨:「娘娘考慮的極是,與其讓那些汙糟東西佔著王妃之位,還不如選個不出色的。」
「其實仔細想想咱們的準王妃,好像除了有個金算盤的名頭之外,也沒什麼不好,」花嬤嬤笑著說:「金算盤……」
太后握著硃筆的手一頓,後就落筆了:「希望她真是把金算盤。」她兒子就缺一把金算盤,而且安平伯府老夫人米氏的孃家地處江南,還是數得著的糧商,皇帝這次恐怕算是失誤。
安平伯府,今日像往常一樣寧靜,沒什麼特別。只是巳時剛過,一陣馬蹄聲掠過荷花弄,停在了安平伯府門前。
嚴明今兒剛下朝沒多久,禮部尚書就笑嘻嘻的來大理寺跟他道賀,弄得他是一頭霧水。不過他心思明透,趕忙打聽事情緣由。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給打聽清楚了,他簡直是被驚到,當時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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