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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昭親王突然轉身,稍稍彎下腰把頭杵到五娘耳邊,低聲說到:「本王自小就練內家功夫,戒色。」
聽了這話之後,五娘一臉的呆愣,微微扭過頭看他,什麼意思?他練功夫要戒色,那還娶妻幹什麼?
昭親王見她小媳婦的那眼神,就知道她想偏了:「到明年的六月初一就可以破戒了。」
他這話剛說完,五孃的臉就迅速翻紅,這人就是個登徒子,不過不得不說她心裡有些高興,確切來說應該是很高興。
「哈哈……,」昭親王見小媳婦快要冒煙的小臉,心裡終於滿足了,笑著推門出去,準備回王府。
米氏草草恭送了下昭親王,也不送他到院門口,就匆匆進屋了,見她那傻閨女一臉通紅地站著,她終是忍不住走過去,沉聲說到:「人都走了,好回神了,沒出息的丫頭,老孃這麼多年的細心教導算是白瞎了。」
五娘吐了吐舌頭,就趕緊湊了過去:「娘,您閨女都這麼好了,您怎麼還貪心不滿意呢?」
米氏看著她的心頭肉,嘆了口氣:「昭親王,娘也算是見過了,是個值得託付的人,不過娘還是有些擔心,畢竟他身份尊貴,要是你以後受了委屈,娘都不知道能不能替你作主?」
「娘,您不是說日子都是人過出來的嗎?」經過今天雙方的試探,昭親王跟她心裡估計都有些底了,五娘其實並不擔心她以後的日子,大不了眼不見為淨,自己快活過:「您要相信您女兒是得了您的真傳,學了您的真本事,會像您說的那樣虧待誰都不要虧待自己。」
米氏抱著五娘,閉上了眼睛。
景盛十八年算是快要過去了,五娘把大長公主府送來的那張帖子扔進了炭火裡,並沒有去公主府參加什麼賞梅宴,這一天天的沒個消停的時候,她可折騰不起,隨便找了個藉口就給推了。
這一個年,安平伯府過得是既高興,又帶著些許不捨,畢竟這是五娘在伯府裡過得最後一個年了。
大年初二,五娘坐在榻上,右手搭在炕几上,手邊是一個裝著幾顆金花生的紫檀木盒子,左手拿著一個精緻小巧的香囊:「沒想到除了娘跟哥嫂他們,我還能收到其它的壓歲紅封。」
兮香捂嘴偷笑著:「姑爺還是真有心。」
五娘來回翻看著手裡這個郝嬤嬤剛送過來的香囊,心裡有些好奇,摸著裡面應該不是金銀,難道是銀票?
她開啟香囊,手指探了進去,嘀咕了一聲:「還真是銀票,」說完她就把那張「銀票」給夾了出來,想知道那人給了她多少銀子?畢竟她上次一下子給了他三十萬兩白銀。只是想像是美好的,現實一般都比較不盡如人意。
五娘看著手中這張宣旨,翻了個白眼,撅了撅嘴,就開啟白紙,看看他寫了些什麼?
「本王有事要去南方一趟,半月歸來。」
五娘看著紙上遒勁有力、行雲流水的一行字,笑了笑,便把這張紙重新摺好,放回到香囊裡。她起身下榻來到寢室的妝奩前,拉開抽屜,把手中的香囊放進了抽屜裡的八寶盒中。
五娘心情很好的抬頭照了照鏡子,見自己氣色不錯,就理了理有些散落下來的碎發,嘴裡唸叨了一句:「算你識相。」她不缺金銀,也不在乎金銀,但她在乎那人對她的態度。
大年初二,也是外嫁女回孃家的日子,元娘夫婦今天一早就帶著兩個孩子回了伯府。嚴明給岳母請了安拜了年之後,給小輩們發了壓歲錢,就跟著三個舅老爺去了外書房,而元娘則留下跟米氏娘幾個好好嘮嗑嘮嗑。
「小妹呢?」等屋裡的小輩們都出去了,元娘直接開口問到:「怎麼不見她人?」
米氏笑著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個散漫的性子,沒事就喜歡窩在自己屋裡,她是知道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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