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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放下了手中的銀筷,瞥了一眼身子僵硬的景盛帝,不禁輕笑一聲,對著那些已經被驚到的舞伶說:「你們都退下吧,讓後面的伶人也都回去歇息,今天這戲有人替他們唱了。」她等了很久,人終於來了。
等殿內恢復了平靜,景盛帝才出聲:「殿下何人,為何敢在這如此大聲喧譁?今日是太后壽宴,你們這般哭泣成何體統?來人啊,還不將她們……」
「好了,皇帝你也不用再演了,哀家看了沒覺得好笑,倒是諷刺極了,」太后看都不看景盛帝,她笑著對跪在殿下的三人說:「哀家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沒死心。看來,這富貴榮華在你眼裡,真的是比命還要重要。」
韓氏今天沒再盛裝打扮,一身淡紫色襦裙,外面搭了件銀鼠皮襖子,身上也是乾乾淨淨,沒戴什麼首飾,就連發也都只用了一根白玉簪給固住了:「多年不見,沒想到太后娘娘還能記得臣婦,這是臣婦的福氣。」
看著周作靈那身明黃色鳳袍,韓氏幾乎用盡全力才壓抑住自己沒跑上去撕了她。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依舊是這般尊貴從容,即便容顏已老,可她身上的那份貴氣掩都掩不住?為什麼老天這般厚待她,為什麼?
「那還得虧趙毅死了,不然哀家就是再不想看到你這張臉,也很難避過,」太后見小算盤挪過來,便抱著他坐在她的腿上,一臉慈愛地幫他把虎頭帽給戴戴好:「你今天這般過來,是為了什麼?讓哀家來猜猜,」她看向皇帝笑了:「皇帝,今天是哀家壽辰,你還沒給哀家拜壽呢。」
五娘聞言,便起身抱走坐在太后膝上的小算盤,小算盤還小,他一臉莫名地看著他母妃,這樣挪來挪去,真的很有趣嗎?
景盛帝身子一震,後看了看殿下的韓氏,便起身來到太后跟前:「兒子恭祝母后……」
「跪下,」太后沒等景盛帝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看著他呆愣的樣子,不禁斥道:「哀家讓你跪下。」
坐在下面的文武百官,噤若寒蟬,這太后是皇帝的生身母親,讓皇帝跪拜,也合情合理,就算是言官御史也不敢背「孝」而言。一時間,還真沒人敢出列找死。不過明眼人也看出來了,今天太后娘娘這壽宴就是一場大戲。
景盛帝慢慢跪了下去:「母后,兒臣祝您……」
「哇……啊……,周作靈,我恨你,到了今天這般地步,你還是不肯悔悟,叫我如何能忍?」韓氏激動地一直往前爬:「周作靈,你既然從我身邊搶走他……你憑什麼不對他好,你憑什麼?他是皇帝啊……他是皇帝,你怎麼能讓他這麼跪你?」這是她不能容忍的,在她眼裡,她的兒子是這天下第一尊貴之人,他絕對不能去跪周作靈那個老婦,她才是那個給了他命的人。
除了知情的那些人,其他的官員、女眷都恨不能捂上耳朵,皇家秘史知道多了,那命基本也就沒了,他們今天是來祝壽的,可不是來送命的。
馮氏看了看那三個丟人現眼的賤人,用眼角餘光掃了下坐在她上手的趙寅,後便拿起筷子繼續用膳。這宮裡的御膳做得就是比宮外的味道好,再加上這戲,也算得上是一頓上佳的斷頭飯了。吃吧,多吃點,就這最後一頓了。
其他幾位知情人,都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不時還點評一番,其中就屬戲精鎮國侯夫人莫氏最專注了。莫氏愛看戲,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今天這戲還正合了她胃口:「演得不錯,比上次安平伯府請的德盛班的頭牌花顏演得還好,要不是知道內情,我還以為是真的呢。」
鎮國侯就更過分了,不知從哪掏出一大袋的瓜子,擺在了莫氏面前:「韓氏到底有個舞伶娘,會演也屬正常。」這老兩口子一人抓了一把瓜子,磕得咔咔響,看戲看得是津津有味,有說有笑。
肅親王最近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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