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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米糧估計也是撐不下去了,乾脆借酒裝醉,趴在桌子上,跟死豬一樣,推都推不動。
昭親王回到後院,見他媳婦還沒睡,就笑著跟她說了今晚的事兒:「沒想到舅舅這麼會裝,彥先生到最後都不想再跟他說話了。」
五娘也跟著笑了:「也不怪彥先生拿我舅舅沒法子,我舅舅在商場上混了十多年了早成精了。等等吧,咱們先不要急。」
昭親王坐到床邊,攬著五娘:「我今晚其實就是探一探,現在看來,跟舅舅一起來的那幾位估計也跟他是一樣的,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五娘倚在昭親王的懷裡:「等你那些真正的大戶來了再說吧,現在利誘還太早。」
「你說的對,」昭親王親了親五孃的額頭:「時候不早了,你先睡,我去洗漱。」
五月初七,昭親王正在後院用午膳,守門的奴才就來回稟說:「門外有一位先生求見王爺,那位先生說王爺見到這枚印章就知道他是誰了。」說著那奴才就把一枚羊脂玉做成的小印遞給了一邊的小應子。
小應子看那印章只覺得好生眼熟,當他把印章奉到昭親王跟前時,昭親王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先生是誰了,後吩咐小應子:「你去請那先生到前院書房,本王隨後就來。」
「是,奴才這就去,」小應子退了下去。
昭親王午膳也不用了,稍微洗漱了一番,就知會了五娘一聲:「匯通錢莊的人來了,我去看看。」
五娘抱著小算盤坐在床上:「好,祝你成功摸到匯通錢莊的錢袋子。」
前院書房,昭親王到的時候,屋裡的那位先生正背對著門口,一身灰色錦袍,很是低調,也不奢華,這會他好似正在看書案後面的那副秀麗江山圖。
昭親王剛進入書房,那位先生就轉身了。看到那先生的真面目,昭親王有一瞬間的呆愣:「你……你到底是誰?」
那先生回答的也直接:「淮州風家老二。」
昭親王冷笑一聲:「風家老二?」他雙目微微眯起說:「據傳孝文成皇后生有四子,長子死於戰亂,次子死於霍亂,三子死於黨爭,幼子出生便夭折。風?你應該姓景才是吧?」這位長得跟掛在宗廟裡的那位開國始皇畫像當真是太像了,正因為這才讓他一時間失了神。
風二爺既不承認也不反駁:「我姓景還是姓風,已經不重要了。」
昭親王嗤笑一聲:「那我應該叫你堂叔還是堂哥?」
風家二爺一愣,按輩分,這小子應該叫他堂哥,只是想到那女人是這小子的岳母,他就不想說實話了:「你叫我風叔就好。」
昭親王有些遲疑,畢竟他母后生他生得晚,能讓他叫叔的基本都已經入土了,這位看著也就四十的樣子,不過想到這位應該是孝文成皇后幼子的血脈,他也就乖乖地開口了:「風叔。」
「嗯,」風二爺是一點都不心虛地應了:「我這次來就是想要聽聽你對京裡的那位有什麼想法?」
昭親王也不知道這位堂叔對先帝的事知道多少,就問了一嘴:「您知道現在坐在龍椅上的那位並非是我母后親生嗎?」
風二爺點了點頭:「我也是幾年前才知道,」他看向站在他跟前,跟他有一兩分相似的青年男子,笑說:「沒想到老祖宗用剩下的招式,始皇的後人竟也學了來,狸貓換太子,他倒是敢。」
對於那位死了的孬種,風二爺是一點好感也沒有。老祖宗只是在外尋了個死嬰把自己的兒子從皇室裡摘出來,可那位孬種竟聯合外面的賤婦害了自己的嫡長皇子,真不虧是始皇的後人。
昭親王有些不高興了,他也算是始皇的後人,但他對他媳婦一心一意,沒有一丁點的花花腸子,人家送上門的姑娘在他眼裡也是跟男人一樣:「你不要忘了你身上也留著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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