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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譚是他們班的班主任。

「沒說什麼。」

「兄弟，你寒假到底在幹什麼，作業都沒寫？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不想寫。」初箏將桌子上的書撥了撥，語氣風輕雲淡的。

「……」

白東靄沖初箏豎起大拇指。

牛皮。

早知道他也不寫了。

——

路茜比初箏小一歲，在高二教學樓，初箏去買水的時候，看見她了。

路茜正和同學『聯絡』感情，並沒看見初箏。

高二和高三教學樓不同，除了開學那天，之後初箏都沒見過路茜。

「下週要小測。」白東靄打完球回來，一邊擦汗一邊和初箏說話：「要不要兄弟我給你補補課？」

「不需要。」

小測是什麼鬼？

這才開學！

這學校是魔鬼嗎？

這是學校的規矩，開學第一週後，就是入學小測。

高年級的檢測放假的時候，有沒有因為玩得太嗨，把學習落下。

新入學的檢測這批新生的成績。

「我說，你真的要走高冷路線啊？」白東靄已經好幾天沒見著自己兄弟笑一笑了。

同學找她，也是言簡意賅的有一說一。

再也不是他認識的那個活潑可愛沙雕的同桌了。

想到之前她說的那話，白東靄有點驚恐起來。

初箏：「有問題？」

白東靄：「要不我去附近的廟子給你求個符？」

初箏：「你很閒？」

白東靄：「關心兄弟身心健康是我應該做的。」

初箏：「我很好。」

白東靄把椅子挪近一點：「說真的，你到底咋了？之前問你也不說，你看，我啥事沒告訴你，你憋在心裡也不是事，說出來，我給你參考參考。」

白東靄這幾天一直在暗戳戳的觀察。

初箏：「……」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換了個芯。

白東靄拍胸脯擔保：「就算你是網戀被人騙了，我也不會笑話你，來，大膽說出你的故事。」

「我真沒事。」初箏認真臉。

白東靄臉上寫滿不信：「沒事你變化這麼大？」

初箏琢磨下，想到一個詞：「女大十八變。」

白東靄：「……」

我信了你的邪。

上課鈴響起，白東靄暫時結束問問題環節，準備上課。

但接下白東靄有空就問她是不是網戀失敗。

初箏：「……」

她到底哪裡表現得像網戀失敗？

好在周測快要來了，白東靄後面兩天沉迷複習，沒空關心她是不是網戀失敗。

初箏所在的班是所謂的火箭班，每次考試，這個班就跟要上戰場了似的，個個都沉迷學習，下課跟沒下課一個樣。

周測的內容比較隨意——學校老師自己出的題。

所以考的範圍也很隨意，他們學過的，沒學過的，都能在上面找到。

周測成績出得也快，第二天成績就已經貼出來，學生擠在公告欄前。

「白東靄第一嗎？」

白東靄幾乎每次都是第一，這種問題，有的同學覺得都沒必要問。

然而……

「不是，路初箏第一。」

「哎？路初箏終於上位了？」

「我草，萬年老二終於要發憤圖強了嗎？」

「東哥不行了啊！」

年級榜單上，初箏的名字以一分之差，力壓白東靄，登頂榜首。

以前原主總會比白東靄少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