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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子好像瘋了似的。

「它在幹什麼？」

柳重表示自己年紀大了，看不懂這玩意在幹什麼：「不知道。」

「現在在哪兒？」

「它跑到這裡面去了，之後一直沒出來。」柳重在地圖上標註下。

那是城市的地下管道。

「下去看看。」

初箏帶著人下去，沒走多遠就遇見物管局的人。

蘇緹月帶隊，從另一條通道和他們撞上了。

「初箏小姐，你也是為那個來的？」蘇緹月推下眼鏡，沒有太意外。

初箏淡淡的『嗯』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蘇緹月也不尷尬，跟上初箏，和她搭話。

蘇緹月帶來的那些人，有很多生面孔，此時就顯得茫然，和同伴交流。

「他們是誰？」

「不認識啊……」

「編外人員？」

「不太像吧，那個女的態度哪兒像編外人員。」

「也是……」

物管局看一眼跟在初箏後面的人，這些人看上去就和街上走的那些普通人沒什麼區別，看不出任何特別之處。

好奇歸好奇，也不敢多問。

——

這段時間我們也在找它的下落，但是一直沒有任何線索。

蘇緹月他們也是監測到這裡有異常靈值波動，這才趕過來檢視。

撞上初箏在意料之中。

蘇緹月和初箏都沒說話，通道里除了來回晃動的光線，就只剩下大家的腳步聲。

「這什麼？」

突然一聲驚呼打破了安靜。

所有的光線同時聚焦在聲源處。

發聲的是個男人，他雙手攤開，有黏稠的褐色液體粘在他手上，還有一股惡臭。

蘇緹月走回去，神色嚴肅：「哪裡弄的？」

「就……就旁邊。」那人指牆壁。

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這種粘稠的液體，像是什麼東西從這通道過去留下來的。

倒沒什麼危害，就是粘在手上很噁心，很臭。

蘇緹月也沒見過這種東西，所以他看向初箏。

然而初箏轉身走了。

畢竟她也不知道。

不走等什麼？

越往前面走，這樣的液體就越多，開始是牆上，後面是地面都有了。

空氣裡全是臭味，燻得人無法呼吸。

初箏憋著氣，小臉沉沉的，走得更快。

「啊——」

人群後方猛地響起一聲高昂的慘叫，聲音迅速傳向通道深處。

後麵人群騷動，光線來回掃動。

「發生什麼事了？」

「小吳不見了。」突然有人說了一聲：「他就在我後面來著，剛才那聲音好像是小吳的……」

「……」

這話一出，大家都警惕的看向四周。

通道很安靜，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初箏掃過柳重等人，確定沒有少人：「小心點。繼續走。」

「喂，有個人不見了，你還要繼續往前走？」蘇緹月那邊有人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不知是不爽初箏這漠不關心的態度，還是因為自己的同伴突然消失擔心。

「不然呢？留在這裡找他嗎？」初箏側目看向說話的那人：「你做這個的第一天就應該明白，有一天你會死得不明不白，有可能連屍骨都收不回來。」

「……」

靜——

初箏懶得多說，帶著柳重他們先走了。

「蘇先生……」

蘇緹月並沒說小吳的事，而是叮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