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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進去。」

「你們給我讓開，我要見小悅。」

「小悅，我的小悅！！」

「他們說找到小悅了，小悅在哪裡？」

姚母只看見那邊來來往往的人在抬用袋子裝的東西，沒有看見姚竹悅的身影。

姚母心底漸漸有了不安。

她抓住離自己最近人：「小悅在哪裡，你們說啊！！」

「姚太太，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我們……」

「她死了。」

清冷的聲音從後面插進來。

「初箏小姐，你……」

「你說什麼？」姚母扭頭瞪著初箏：「你胡說什麼，小悅怎麼會死！！」

「她屍體還在那兒。」初箏下巴微揚，示意姚竹悅所在的方向。

姚母順著初箏示意的方向看過去。

姚竹悅沒有放進屍袋裡，就用白布蓋住。

一截乾枯的手正好垂在白布外，而手腕上戴著姚母熟悉的手鍊。

那是她家小悅的……

「不可能，不可能……那不是小悅。小悅好好的，不可能變成那個樣子。」

姚母一邊搖頭，一邊自言自語，不想相信自己看見的。

初箏：「那就是她。」

「初箏小姐，你別說了。」旁邊的人緊張得不行。

初箏：「為什麼不說？她遲早會知道？你們難道要瞞著她？」

眾人：「……」

他們不是要瞞著。

怎麼也得想好措辭再和人家說吧？

而且姚竹悅那個樣子……

那是能見人的樣子嗎？

初箏：「如果你們一直抱著這樣的態度來做這件事，你們為什麼不去做社群調解員。」

眾人：「……」

初箏懶得和他們再說，直接走了。

沒走多遠就聽見姚母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初箏腳步頓了下，半透明的小瓷瓶在她手指間轉了轉去。

幾秒鐘後，她將小瓷瓶往兜裡一揣，大步離開。

——

初箏先把星絕送回去，然後又去其他有問題的交接點先封存交接點。

等初箏封存好交接點回來，已經是好幾天後。

柳重他們在初箏去的時候就已經回問仙路了。

「初箏小姐，你回來了。」姜三盞牽著梅姬，從柳重店裡出來。

梅姬看上去不太高興，長耳兔被她拽著耳朵，身子在地面拖行。

她低低的叫了一聲初箏小姐，然後耷拉著腦袋看地面。

梅姬高興的時候都是抱著兔子，不高興……兔子就是這待遇。

「她怎麼了？」

「沒事沒事。」姜三盞擺手，拉著梅姬走了。

初箏狐疑的進門：「姜三盞和梅姬怎麼回事？」

「吵架了吧。」柳重還在做資料比對，見初箏回來，也沒什麼特別反應。

「他倆感情不是最好嗎？」天天膩歪在一起，怎麼會吵架？

「小年輕的事，我哪兒知道。」柳重一把年紀，表示不懂年輕人的事。

「事情都解決了？」

「嗯。」

初箏自己給自己倒杯水喝：「江雲裡這幾天在幹什麼？」

「什麼都沒做，關進去後就沒說過話。」

江雲裡被帶回問仙路，一個字都沒說過。

「你把他放到陸豐澤那個房間去。」

柳重：「為什麼？」

「有意思。」

柳重：「……」

有什麼意思？

這兩人放一起，不打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