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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吵了架,自己一個人賭氣要什麼都不依靠父親,連傭人也不想用,因為那是父親花錢請來的,所以她吃完飯之後就要自己洗碗。
父親得知這個訊息,立刻跑到廚房,心疼地上前說:“哎呀,我的心肝寶貝你洗什麼碗啊,這不是存心要爸爸難受嗎,我的寶貝哪裡需要洗碗,你快去躺著,讓阿姨洗就行了,爸爸錯了,爸爸以後不欺負你了,乖啊。”
想起這些,林琅便忍不住眼眶發熱,她抬手抹掉眼角的淚水,將碗洗出來,莊奶奶出來恰好瞧見這一幕,她本來就心軟,這下不免有點心疼。
“林小姐是不是想家了?”莊奶奶走過來接過她手裡的碗,柔聲說,“我來洗吧,你去休息,這些事我做了很久,你不讓我做我反而不自在呢。”
林琅放下手裡的碗,轉開話題說:“我還不知道謝老闆的名字,以後怎麼稱呼他?”
莊奶奶一笑:“瞧我,都忘了介紹了,謝老闆名字叫瑾年,是我看著長大的,其實你別看他對人挺冷淡,但是個善良的孩子。以班裡那麼多人欺負他,說他像小姑娘,他都從來不還手。”
“戲班?”林琅挑了挑眉。
“對,你沒聽說過嗎?謝瑾年謝老闆。”莊奶奶一臉驕傲道,“京劇名角兒!”
原來是唱戲的。
林琅中規中矩的讚賞道:“我說呢,難怪風華絕代的。”
莊奶奶得意道:“那是,你沒見過以前謝老闆最風光的時候,那些權貴領導都搶著看他的戲,只是現在……”她嘆了口氣。
林琅不由想起第一眼看見謝瑾年時他的模樣,他站在哪,光彷彿就在哪。
京劇名角兒麼?父親生前是很喜歡聽京劇的,尤其喜歡聽《貴妃醉酒》,只是她那時候對父親的喜好並不關注,覺得京劇很悶很無聊,現在想陪他一起聽,都沒有機會了。
幫莊奶奶收拾得差不多,林琅便起身離開,走出門時,發現院子裡的花架下掌著一盞燈,謝瑾年坐在石椅上,手裡拿著本線狀的藍本書漫不經心地讀。他一身白色對襟長褂,穿得那麼得體優雅,配上那景兒,當真像是民國時候的人,不免讓人產生一種穿越感。
有那麼一瞬間,林琅對謝瑾年的第一印象好轉了許多,儘管他一開始表現得並不友善。
不過,第二天一早,林琅這個想法徹底消失了。
她昨晚失眠,凌晨時分才好不容易睡著,這一大清早的,外面便響起有人吊嗓子的聲音,放平時她還能假裝欣賞一下,可這會兒起床氣一上來,果斷踢了被子找準拖鞋,穿著睡衣就出門了。
她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盯著院子裡站在花架下一身青衫落拓的男人,她沒化妝時黑眼圈嚴重到像只熊貓,再加上還沒徹底清醒的眼睛呆滯而無神,直接讓發現她的謝瑾年在心裡說了句:粗人。
林琅見他依舊旁若無人地站在那吊嗓子,輕慢地掃了她一眼便彎下腰去澆花,絲毫沒有擾民的自覺,也忍不住在心裡os了句:媽的智障。
第三章
謝瑾年不怎麼忙的樣子。
早上不歡而散之後,林琅就沒見他出門,最近天氣還好,不算太熱,他大多時間會在花架下乘涼,臨近中午的時候,莊奶奶特地跑到林琅這邊,千叮嚀萬囑咐地告訴她不要出門,說是謝老闆一會要練功,不喜歡被人打擾。
林琅答應下來,把屋子裡的紅木圓桌搬到窗邊,開啟窗子,開了那瓶拉菲,找不到高腳杯,只能皺著眉頭用瓷杯子代替,真是不中不西,不倫不類。
林琅住的這間屋的窗戶位置,正對著院子裡的花架,如今正是花開的季節,花架上爬滿了不知名的鮮花,從這邊兒看去,與花架後方的建築異常和諧,如果不是明知道這是現代,她還以為自己回到民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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