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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老舊的東西,瞧著應該是些名不見經傳的古玩,林琅將目光主要放在了立櫃上,因為那些立櫃上擺著的花瓶雖然都不新,卻一個個都價值連城。
她不是不識貨的人,奢侈品和古董見過不少,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林琅將目光挪到謝瑾年身上,他順著椅子坐下,旁邊是個年近六旬的老人,手裡拿著菸斗,正在給他倒茶。
“謝老闆今天遲到了,倒是這麼多年來頭一回。”那人倒完了茶便抬眼睨著林琅,笑呵呵地說,“小姐請坐吧,謝老闆帶著個姑娘來,也是多年來頭一回。”
林琅有點不自在,正想說我站著就好,就瞧見謝瑾年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漫不經心地說了句:“坐。”
林琅下意識就坐到了那,坐下之後才開始回想自己是不是表現得太聽話了,又轉臉看看那位老人,對方果然笑得一臉揶揄。
林琅皺皺眉,笑了笑沒說話,那老人還算和善的樣子,開口介紹了自己:“小姑娘瞧著年歲不大,謝老闆倒是很照顧你。還不知道老頭子是誰吧?叫我何伯就行。”
林琅看看謝瑾年,對方點過頭她才叫了聲:“何伯。”
何伯笑笑:“嗯,乖。”他從口袋隨便掏出一個扳指遞過去,“也沒準備什麼見面禮,這點小玩意兒,拿著玩吧。”
林琅不知道該不該接,於是又去看謝瑾年,她覺得自己就好像被家長著去別人家作客的小孩,做什麼都得先得到家長的批准。
謝瑾年看了那扳指一眼,淡淡道:“何伯給的,就拿著吧。”
林琅著才接過來,摸著扳指的質地,看著那成色,翡翠,老坑玻璃種,真是太奢侈了,隨便一給就是這樣的極品,這位何伯怕是不簡單,林琅拿著那扳指,總覺得手上燒得慌。
“前陣子小鄭撿了個大漏兒,是塊戰國時候的古玉,聽說你給買了?”何伯笑著問道。
林琅一聽,後背頓時挺得筆直,很想去摸一摸掛在脖子裡面的玉墜子,那是謝瑾年給的,該不會和何伯說的是同一個吧?如果是同一個,那得值多少錢啊?上百萬該是有了,她居然就這麼整天戴著出去,幸好長了個心眼沒露出來過,一直掛著紅繩放在衣服裡頭,這要是被哪個懂行的賊給看見,她就沒好下場了。
謝瑾年沒回答何伯的問題,而是直說:“前陣子收了個唐三彩,有位爺瞧上了,給了個價,不知道劃不划算,我讓小鄭拿來給您掌掌眼,您瞧見了嗎?”
何伯點點頭,起身去了裡間,抱著一個特別好看的唐三彩花瓶出來,林琅是個外行,不懂他們倒騰古董的人怎麼相看,反正她是覺得那花瓶不管是造型還是色彩,都特別特別好看。
“是個好東西,留著多好,賣了做什麼?那位爺給的價也算公道,但我覺得還可以再放放,過個二年出手更好。”何伯將花瓶放到桌上,這麼不起眼的破門市裡,居然藏著這麼多好寶貝,誰會想得到呢?
林琅是萬萬沒想到的。
跟謝瑾年從何伯那走的時候,她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在她最初的概念裡,像謝瑾年這樣清高的戲子,是沒什麼大收入的,偶爾登臺成一臺戲,觀眾多了還收入高些,可他那次登臺唱《貴妃醉酒》,一個觀眾都沒有,他又哪裡能有什麼收入?她一直以為,他是那種不問世事的世外高人,對金錢視如糞土,都是莊奶奶張羅著開銷,因為銀錢緊缺,這才招了個租客,碰上了她。
可現在,她是完全顛覆了那個想法,謝老闆怎麼可能缺錢?他隨隨便便拿出個瓶子、墜子,那筆錢就夠普通人家生活幾輩子了。
直到回了車上,林琅還是有點語塞,車子正式進入街區,她才慢吞吞地把那扳指拿了出來,要還給他。
“給你。”她皺著眉說,“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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