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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著臉故作老成,但稚氣未褪。
黎菘聽爺爺說過程家這輩兒有兩個孫子,小一點的那個從小嚷嚷不學醫,長大了學了西醫,應該就是眼前這位了。
程易安走到她床邊,皺著眉四處尋找什麼。
黎菘訕訕地把被子掀開,老老實實把東西遞過去,“你好……”
“需要通知家人嗎?”程易安用耳溫槍給她測了體溫,比昨晚低了些,還是有點燒。
“不用。”要不是這會兒頭疼,黎菘的腦袋能搖成撥浪鼓。
程易安:“通知我大哥?”
黎菘小心翼翼地瞟了他一眼,程易安應該是把她認出來了,看來自己的名字在程家沒少出現過。
“有什麼辦法不讓你大哥看見我名字嗎?”黎菘神色認真地問道。
床頭貼著病人資訊,吊瓶上也粘著標籤,她之前一直憋著沒告訴程易笙全名,不能在這時候功虧一簣。
“戳瞎。”程易安面色淡淡的回了一句,隨後停在原地等黎菘的回答。
“那不,不用了。”黎菘撓了撓頭髮,沒聽說程家涉及什麼財產的鬥爭啊,這兄弟兩個怎麼這麼大仇?
“那麻煩您別告訴他我是黎菘……”這話說得奇奇怪怪,她自己說完之後都覺得不對勁。
程易安點了點頭,算是答應幫她保守秘密。昨日黎菘過來的時候程易安聽見了她兩個舍友的談話,猜到了她和自家大哥的關係,無非就是他未來大嫂喜歡他大哥,卻又不願意藉著未婚妻的名頭跟他相處,想著自由戀愛。
程易安昨日聽完胸口發悶,他連續加了三天夜班,程易笙倒好,在醫館一天六個病人閒得發慌,還有空談情說愛玩情趣。
黎菘見他同意了,一拍被單,自以為豪氣干雲:“感謝感謝,以後你就是我親弟弟!”
“再掛三瓶水就可以走了,明天還有三瓶直接去輸液室。”程易安低頭看了一眼黎菘的病例,面無表情地抬頭看她,“我今年研一。”說完沒等黎菘回答,扭頭出了病房。
黎菘撇了撇嘴,小聲嘀咕:“你就是今年博一我也是你大嫂。”
程易安剛走,一個看起來比黎菘大不了多少的護士推門進來,推了一個小推車,上面放著輸液用的東西。
黎菘看見針頭以後渾身僵硬,背脊發涼。
她昨日吊針的時候一定是燒迷糊了,要不然以她扎針時候的壯舉,今日來給她扎針的一定是醫院裡年紀最大的護士,不管多細的血管都能一戳就進的那種經驗豐富的護士。
“姐姐,你……”黎菘本來想問她工作多久了,想來想去覺得不合適。她心一橫,用被子矇住頭,將手留在外面,“扎吧。”
看不見的時候是最恐懼的,黎菘的手被綁上了壓脈帶,隨後消毒……手背涼颼颼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針尖會戳破面板。
哆嗦著慢慢將頭伸出了被子外,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它此刻正被護士姐姐溫柔地注視著……
護士剛撕開了針頭的包裝袋,黎菘就開始掉眼淚,並伴隨著時不時地抽噎,手開始顫抖。
“我去叫護士長,我剛畢業參加工作。”黎菘這架勢把護士嚇得不輕,她那手哆嗦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幾分鐘以後,護士帶著程易安回來了。
程易安按了泵免洗消毒液搓了搓手,瞧見黎菘一臉的眼淚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你去忙吧。”程易安讓護士先出去了,然後拉了個凳子坐到病床旁邊,看了眼黎菘道,“手。”
黎菘咬著下唇不肯伸手,“你不是醫生嗎……”
她還以為會來個四五十歲的護士長之類的,沒想到來了個看上去更不靠譜的。醫生會解剖她知道,什麼時候也要精通靜脈點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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