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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經過李家大門,陳立洲拔高嗓子說:“我們家烏夏呀,追求者那是一個接著一個,我這當哥的都挑花了眼。”最好把裡面姓李的男大學生氣到吐血。
陳烏夏連忙拉住堂哥的手,壓下聲音,“哥你胡說什麼呢?鄭良驥不一定是這個意思。而且他說他失戀了。
這不就是男生慣用的招,以退為進,後發制人。陳立洲看著遲鈍的妹妹。“行吧,你怎麼理解怎麼來。”
對著鄭良驥,陳烏夏沒有往那方面想。她覺得他不大可能對自己有意思,平時他和其他女同事有說有笑。
就是一個愛交際的男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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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烏夏不喜歡坐飛機。
起飛和降落,內外氣壓壓迫鼓膜,經歷過一次,她就有了飛行恐懼症。
陳烏夏第一次坐飛機是兼職導遊的時候,接了一個航空團。
知道飛行會致使耳膜不適,但她還不知道,對於她這種患者,耳膜遭受的壓迫是常人的數倍。
起飛以後,耳朵炸裂一樣地漲痛,連帶的太陽穴也跟著抽。她連忙嚼起口香糖,依然如故。她捂住了右耳,很害怕某一刻鼓膜會穿孔。
飛機降落時也一樣,整個飛行旅程痛苦不堪。
她下了飛機,耳壓還沒恢復正常,猛地被一個旅客突然湊到右邊說話。這一個瞬間,她感覺右耳像一個喇叭擴大,任性地接納世界所有的聲音,接著“轟”地一聲,右耳閉上了。
世界也安靜起來,旅客的嘴巴一張一合。
陳烏夏一下子懵了,怔怔地看著旅客。她終於忍不住,靠在機場站牌邊給陳立洲打電話,開口就是哭:“哥,我右耳聽不見了。”
哭沒幾聲,右耳“咚咚”響。哭一下,響一聲。陌生的機場,她孤立無援,幾近崩潰。
陳立洲溫柔地安撫妹妹,“烏夏,別怕,有哥在。”他沒多說,不停重複這一句。
幸運的是,這種病症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之後自動消失,但這一個小時裡,她的旅行團兵荒馬亂。
她沒有賺到導遊費,還被扣了錢。
回程時,她把旅行團交給了同事,自己買了火車票。
過去的三年,如果不刻意回憶,就像平平淡淡過去了。然而,疾病的痛苦,滲透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這是一場不危及生命,卻干涉生活的疾病。
陳烏夏更加不願再見李深了。
陳立洲有專案會,“烏夏,我這幾天出去一趟。我研發的家禽養殖監控系統,要是合作成功,工作室前期資金就有著落了。”
陳烏夏鼓勵說:“哥,加油!”
“這一次,哥不能陪你去了。”陳立洲笑著給了妹妹一個擁抱:“早日康復。”
“沒事,我自己可以的。”陳烏夏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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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深這天突然想下棋。家裡沒人懂這個,他自己和自己玩。書房的窗臺改成了榻榻米,棋盤擺上去,他左右手各執黑白棋。
李旭彬進書房拿書,見到了,問:“深仔,這幾天你沒出去啊?”
李深:“嗯。”
“大哥,他出去你說,他不去你也說。比嫂子還囉嗦。”李明瀾跟著李旭彬進來,“深仔,你還玩這種高深莫測的東西。”
“陶冶心性,挺不錯的。”見李深重拾圍棋,李旭彬還是鼓勵的,說:“這樣比上網對戰更能沉澱心性,其實釣魚——”
“大哥。”李明瀾打斷了李旭彬,“深仔正在下棋,你那一套釣魚的理論先收著吧。”
“太陽這麼大。”李明瀾過去掩上了一半窗簾,隨口問:棋局如何呀?”
李深:“僵局。”陳烏夏一時氣憤難消,兩人再談也是吵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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