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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時也不會想到,幾年過去,彼此反而有了比當年更深的友誼。
走出高鐵站,肖奕媛挽起陳烏夏的手,“烏夏,我宿舍空調壞了。上個星期報修了,現在也沒人過來,暑假期間,學校的效率很低。這麼熱,我到同學宿舍睡了。你的話就不能住我宿舍了。”
陳烏夏點頭:“沒事,我住酒店就可以。”
“我給你訂了一間酒店,在我學校附近。”肖奕媛把行程安排好了,“我們先去酒店放行李,再去吃東西。我跟醫生約了下午。”
兩人去了一家江南菜館。
肖奕媛接了兩個電話,說的都是兼職的事。掛了電話,她說:“我晚上有個家教,這個小費很多,我就不推了。”
陳烏夏問:“你下學期的學費有著落了嗎?”
“我辦了學費貸款,現在為了生活費奔波呢。”肖奕媛拿筷子挑著雞毛菜,“想想我十八歲真傻,天天盼著長大,過了生日感覺自己就能離開家了。結果遭到現實的毒打,非但沒踢走我哥,我還得管他的飯。真的,烏夏,我感覺我現在為了錢,什麼都肯幹。”
陳烏夏聽出了話中話,“你幹了什麼?”
肖奕媛舀了一個獅子頭:“我是打個比方,什麼來錢我就幹什麼。”
陳烏夏:“你可別走上邪路啊。”
“有你看著,不會的。”這句話,肖奕媛常說,似乎陳烏夏是她人生的風向標。
“我也在打工,但是沒有你辛苦。”陳烏夏去西餐廳的初衷是為了逃避李深。
“我吃苦耐勞,不再是從前的我了。”肖奕媛自嘲:“可能從白蓮升級到綠茶吧。但是,想幹大事的女人,沒點心機在職場玩不轉。”
想起了魏靜享曾經給肖奕媛的評價,陳烏夏說:“我和魏靜享見過,她還問起你。”
“問我幹嘛?”肖奕媛憶起當年也好笑,“她又看不起我。”
“魏靜享脾氣就那樣,嘴上直來直去,其實人不壞。”
肖奕媛:“我知道。她以前嘴上損李深,李深真出了事,她又給他說話了。”
席間聊的有往事,有現在。
吃完了飯,肖奕媛忽然說:“烏夏,你現在沒從前壓抑了。”
陳烏夏摸了下自己的臉,“可能真正走出來了。”
肖奕媛:“本來就不關你的事,我的責任比你大。我比較自私,內疚感沒你那麼強。”
陳烏夏背起揹包,“算了,以後再也不說那事了。我和李深也沒關係了。”
“說實話,我覺得當年李深對你很特別。”走下臺階,肖奕媛快了幾級,回頭看陳烏夏,“雖然我曾經感嘆我要是47名該多好。但是,無論我是幾,無論你是幾,和他互組的人都會是你。”幸運數字是陳烏夏,不是47。
陳烏夏一個臺階下了有三秒,說:“你們誤會了。”
肖奕媛上去幾個臺階,把陳烏夏拉了下來,“我們是旁觀者清。”
陳烏夏:“你不是當局者,你不知道發生過什麼。”李深奪走了她的初吻,至今沒有解釋。
肖奕媛好奇:“發生過什麼?”
陳烏夏自己給李深做了一個解釋,“年少輕狂的歲月,一時糊塗吧。”這樣想,她可以撈回幾片白月光碎片。
肖奕媛:“李深這人啊,天塌了也會速算塌陷速度和時間,全世界死了他也死不了。他哪會糊塗呢。”
陳烏夏搖頭,“那我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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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耳疾的檢查,陳烏夏重複過許多遍。
三年來,陳立洲帶她去了大大小小的醫院。教授、專家不知見了多少,沒有檢查出什麼來。
當初那一撞,連外傷也沒有。醫生說可能是神經性病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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