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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強化班的幾個同學,李深幾乎不和其他人來往。
曾經,陳烏夏向那幾個同學打聽李深的去向。
他們表示不知道。回答的同時,同學們免不了投來探究的眼神。
後來,陳烏夏就不問了。
回到家,陳烏夏給魏靜享打了電話。
魏靜享那邊很吵,有人說話,有人唱歌。“等等。”過了一會,她到了疏散通道,才說:“陳烏夏!今天吹的什麼風?想起我來了?”
陳烏夏問:“魏靜享,好久沒見了。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說啊。”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些事想問問你。”
“哦?我也許知道什麼事。”三年沒聯絡的同學突然打電話,魏靜享一猜就知道了:“李深?”
“嗯,聽說你見到他了?”
“是啊。”魏靜享沒有賣關子,直接說:“上個星期,我和朋友去pub玩。遇到了他。哇,李深啊,哈哈哈。我和他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的,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她表達出顯而易見的驚喜。
“嗯。”
“我的朋友也是李深的朋友。見沒見到我上個星期的朋友圈?我開心地從街頭跑到街尾的那天,就是遇到李深的日子。”魏靜享向空中豎了箇中指:“當然,我開心可不是因為他。”
魏靜享的朋友圈,除了旅遊,就是美食。那天的動態,魏靜享發了一堆pub的聚會照片,說遇到了老同學。沒有明說是誰,照片裡也沒有李深。任誰想,也不會想到那是李深。
燈紅酒綠,搖曳勁舞,曾經都是李深嗤之以鼻的東西。三年,足以改變一個人了。
魏靜享問:“陳烏夏,你和李深還有聯絡嗎?”
“沒有了......”陳烏夏低了聲音。
“也是,他以前的性格,會和同學聯絡才怪了。”
陳烏夏追問:“李深讀了大學嗎?”
“我問了,他沒回答。我那pub的朋友早早出來接管生意。物以類聚嘛,李深也是社會青年了吧。”魏靜享揚起幸災樂禍的笑容:“或者和我一樣,去一間混文憑的大學?說起來,李深變化挺大的,沒以前高冷,好相處多了。”
是嗎?
魏靜享說:“其實我再見到李深的那天,也想起了你。”
陳烏夏在陽臺上站久了,熱氣直往上冒,燒得焦躁。她見到樓下陽臺出來一個人。
他今天罕見地穿了一件白t恤,月色下尤其清亮。
魏靜享又說:“我覺得他已經釋懷了,你也應該走出來。”
陳烏夏:“謝謝你。”
李深真的好相處了嗎?
其實,兩人有一個無需言語交談,就能說話的方法。
三年沒用過了。
陳烏夏買了一疊手工卡紙。幾年過去,紙張顏色從天空藍褪成了米灰白。
她用馬克筆寫下一句道歉,再慢慢地折起來。
機翼的線條尤其凌厲,而且對稱。李深說過,紙飛機的重心上抬或下移都飛不遠。
陳烏夏走出去,見到樓下李深正在澆花。
夏風收住了她的汗,沒有焦躁了。
咻一下,紙飛機順風飛下……
第6章
六年前。
不知從哪兒飛出一隻紙飛機,藍得像翠鳥,卡在了樹丫的鳥窩上。
陳烏夏上樓的時候抬眼看到了。
陳常平回頭,見侄女向著樓梯窗戶發愣,他喊了一聲:“烏夏。”
陳烏夏轉過來,她臉上沒有血色,在窗框前更加慘白了。
陳常平溫和地說:“你的轉學手續辦好了,學校離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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