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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下吧。”她給了一個大範圍。
“哦。”李深平淡地說:“說明刻苦沒什麼作用。”
陳烏夏:“……”
李深問:“為什麼還背單詞?你也記不住多少。”
陳烏夏:“盡人事聽天命。”
他不說話了。
她開始低聲背單詞。
外面風雨從嘩啦啦到淅瀝瀝。有人看看時間,打傘離開了。店裡越來越空,只剩下兩人。
陳烏夏又接了電話。“哥,我快要回去了。”
“我知道,李深會送我到樓下的。”被牛奶燙著了心,她尾音和平時不一樣,加了兩個字:“一定。”
她掛了電話,收起單詞簿。“李深,走不走?”
李深:“嗯。”
雨是細雨。
陳烏夏這雙鞋和廢了一樣,踩在哪裡都像在漏水。不過,沒有剛才冷了。她問:“李深,你剛才一直在玩什麼啊?”
“圍棋。”
“聽起來就很複雜。”
“不,規則非常簡單。”但他沒有解釋是如何簡單。
到了樓下。
陳烏夏忽然說:“李深,謝謝你送我回來。”她以為,他會保持沉默,或者“嗯”一聲。
誰知,李深說:“陳烏夏,我送你上樓。”
她怔住。
這是不是一句冷笑話?
第9章
李深開了門。
“深仔,回來了。”於驪端了盤水果放茶几上。
“嗯。”他把傘晾在了陽臺。
排水管裡面嘩啦啦地響,於驪聽起來,像還在暴雨中。她說:“剛剛很大雨,沒有被淋溼吧?”
“沒有。”李深坐下沙發,拿出手機進去圍棋對戰平臺。選了一個叫“長衫先生”的人作為對手。
於驪撥著橘子皮,問:“什麼時候放寒假?”
“下個星期。”李深這邊是白棋。
黑棋走的是定式,李深則喜歡拆解定式。
於驪把砂糖橘遞給他,他沒有接。她自己吃了。她拿起旁邊的宣傳單,“我和你爸計劃年前出去看雪,怎麼樣?你想去哪裡?”
“媽,我不去了。”李深心不在焉,思路集中在棋局。
“為什麼不去了?”
“我在學圍棋。”
李旭彬洗完澡出來,見兒子沉浸在手機裡,他說:“勞逸結合,出去看看風景賞賞花,多好啊。”
於驪擺擺手:“算了算了,他想學就讓他去學吧,又不耽誤學業。”
李旭彬坐下,再看一眼李深。
李深盯著棋局,沒有抬頭,但他喊了一聲:“爸。”
於驪揚揚宣傳單:“老李同志,選個地點,我們就當過一場中年蜜月。”
“老夫老妻了,過什麼蜜月。”李旭彬面色淡淡,“一場普通旅遊,別搞什麼噱頭。”
於驪把宣傳單塞他手裡:“兇什麼呀,冷空氣降落你臉上了?”
李旭彬這才緩了表情。
於驪拍拍手,在抽屜裡拿出一支筆,“給,在這幾個雪景裡打個勾。你勾上了就算定了,然後就是請款的過程。”
那邊,兩夫妻在討論。
這邊,棋局的兩人實力懸殊,李深贏了。他拿起一個砂糖橘。
太甜。
於驪指指時鐘:“你該睡覺了,明天還要考試吧。”
李深說:“英語沒什麼難度。”至少不會像誰一樣,連夜背單詞。他見到她的單詞簿,是她一個一個拿筆寫下的。字是工工整整,但沒用。剛才棋局的對手和她一樣,都是死記硬背不會活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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