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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乙的後背吹起涼颼颼的風,他轉過身去。
老鄰居們扭頭。
大熱天的,黑衣黑褲的李深聚焦了不少熱度。他看了鄰居乙一眼,走向雜貨店。
雜貨店主起來招呼:“深仔,買什麼?”
李深:“醬油。”
雜貨店主:“哦哦。”
李深沒再說一句話,拎著醬油離開。樓棟大門被他關上,發出了“吱呀”。
接著,鄰居們炸開了鍋。
鄰居甲說:“什麼早戀?三年前,李深被汙衊猥褻,陳烏夏還去作證,害得他被學校退了學,差點蹲牢房。”
“哦——”鄰居乙嘆聲:“少年郎,情不自禁啊。”
雜貨店主納悶地嘀咕:“他爸剛剛買了一瓶醬油走,怎麼又要醬油了?”
第3章
週一是陳烏夏的休息日。
她抱著冬天的被芯去陽臺晾曬。棉被芯飛起了些許絨絮,陽光下粒粒可見。她打了個噴嚏,食指搓搓鼻子。餘光瞟到李家陽臺沒人,她才敢低頭望去。
陳家對面的那戶陽臺鑲了玻璃窗,她不擔心自己對李家陽臺這麼多年的俯視會被發現。
李家當年走得匆忙,沒有打理花池。陳烏夏眼睜睜看著一盆盆綠植枯萎、荒涼。過了三年,那兒重新鋪滿了綠色,生機盎然。
晾衣杆掛了一件黑色上衣,她知道是誰的。李深偏愛深色,夏天也不怕熱。
他穿什麼都合適,灰藍的高中校服到了他身上也很有氣質。
不過……
陳烏夏記得,前些年仲夏的一個星期六,颱風起了,室外比房間涼快得多。她關了風扇,出來背英語。
也許是悶熱,也許還有其他的原因,李深裸了上身。他在講電話,靠著側邊的欄杆,重心在左腿,右腳尖輕輕抵在欄杆下。
她一眼見到,驚得連忙閉上雙眼,乖乖地背誦單詞。然而什麼也記不進去了,腦海中只剩一道蜜色身影。而且,“man”這個單詞不停地蹦出來。
陳烏夏不是沒有見過男生的裸背。有一次體育課,一個男同學撩起上衣擦汗,太陽掃過他瘦骨的身板,白花花的不留影。
李深清瘦,卻不是單薄。腰線分明,背溝的光影足夠深邃。再過幾年,少年色相就要蛻變成男人氣魄了。
陷進回憶裡的陳烏夏,拍被芯的動作越來越慢。
“烏夏。”陳立洲出來。
“啊。”她嚇得回過頭,猛拽被芯。
“好了,別拍了。”陳立洲看著她的臉:“今天中午讓你嚐嚐我的手藝,醬油炒飯。”
她訝然:“哥,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了?”
“實習的時候跟室友學了幾招。”陳立洲伸手給她擋住陽光:“太陽這麼猛啊?曬得你的臉都紅了。”
“烘的吧。”她拍拍自己的臉,趕緊揮走回憶裡的裸背。當年的一眼,她記了幾年。
陳立洲去了廚房:“沒醬油了,你去樓下買瓶上來。我先打蛋。”
“好。”
陳烏夏下樓,見到一個黑色身影。她止了步,停在半層樓的高度俯視他。
李深的側臉比三年前更有稜角,也更加冷漠。他左手握了一瓶醬油,右手拿著一大串鑰匙,食指和拇指在那串鑰匙中捻著。他認真地捻了很久,找來找去,也沒找到開門的那枚鑰匙。
千言萬語堵在胸腔。陳烏夏醞釀夠了勇氣,走下梯級:“李——”
才開口一個字,李深面前的門開啟了。
李旭彬隔著防盜門的豎杆問:“又不記得哪條鑰匙開門了?”
“嗯。”李深沉沉應了聲。
陳烏夏小跑下去,輕聲喚了一聲:“李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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