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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假裝生病,叫他來服侍?
可左佈政周大人對他的印象已不大好了,他若裝病,周大人會不會就在下次考察時報他一個“老病”,直接叫他回家冠帶閒住?
他琢磨來琢磨去,卻不想真的等到了崔燮不得不避位卸職的一天——
連他自己也得跟著上書求歸,因為他父親崔太公過世了。
崔老太爺纏綿病榻二十年,任是家人照顧得再精細,身體也是一天比一天衰弱。這幾年更是經歷了太多事:又是媳婦被流放,又是兒子遠去雲南,又是孫子當了狀元,最後還榮榮耀耀地嫁了個孫女……大悲大喜連番而至,最傷心神。
老人雖然外表精神,可內裡卻已熬到了油盡燈枯,親眼看著孫女回門,見著她們夫婦融洽,就再也撐不下去了。
九月十三,崔老太公謝世,崔燮立刻上書乞丁憂,順手連父親的那份也遞上了,轉身又找謝瑛借了幾個家丁,護送崔衡去雲南接崔參議回來。
也讓這孩子順便見一見……可能是這輩子最後一次見他的生母。
之前他身微力薄,沒能力做什麼,如今他卻已踏入朝中,又結識瞭如許之多有權有勢的人物……只要崔參議回來,他就不會允許這個害死小崔燮的真正罪魁禍首再有機會踏進官場,哪怕只是當個雲南的外官了。
第234章
臘月下旬, 將近年關的日子, 崔衡終於趕到了雲南布政使司衙門,見到了崔榷。隨母親流放福建近四年後, 這對父子終於在偏遠的雲南再度相會。
但這場難得的相會也見他們有什麼親情流露的場面, 崔參議看到這個兒子出現在布政使司後衙的第一個後應便是眉頭大皺, 冷冷地問他:“你怎麼來了?”
崔衡一路要住店,不方便穿孝, 只穿著大體素白的書生袍, 在腰間紮了麻繩,不細看容易略過。可這世上又能有幾個父親看見了久別重逢的兒子, 不好好抱在懷裡上下打量一番的?
他心裡委屈, 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不用擠就落下了一串淚花:“父親,祖父已於兩月前的九月十三日歿了,兒受兄長之命,來接父親回鄉丁憂。”
什麼!丁憂?
他的父親……竟在這節骨眼上棄世了?
他才剛剛摸出點清人戶黃冊的手法, 與當地豪強丁家結盟, 拉一個打一個, 逼得納了徐氏的黃家吐出了五十戶人口,怎麼能半途而廢呢?只要再給他半年,不,只要再有三個月,他至少就有清出半城黃冊,也算這一任沒有白做, 來日拿著這城績求起復也容易些呵!
崔榷想到此處,忽又想起雲南山高路遠,離京少說也要走兩個月有餘。他丁憂的勘合文引是要報布政司領的,京裡吏部查辦得不那麼快,衡哥來時又不像崔良棟那樣大張旗鼓的……
若能叫他們認下是在父親過身前出來的,等北京再傳訊息過來,他還能有點時間完成手頭的工作——起碼把這橫霸一地的黃家的家底清出來!
他琢磨著如何拖延請辭的時間,崔衡卻帶點自豪似地說:“父親不必擔憂布政使這邊拖著不給你勘合,兄長在京裡就先遞摺子乞假守孝,還替父親寫了丁憂摺子。皇上特批給了他幾天假守制、安葬,又特特批了父親大人的勘合,我這趟日夜兼行,就是為了來送勘合文引的。”
他從貼身衣裳裡拿出用油紙重重包裹好的勘合,上面印的一個大大的“孝”字,真是扎得崔榷眼疼。
別人都瞞匿喪期,家人也曉得配合,怎麼到他這裡就全然不順?饒他千般主意、萬般打算,竟都叫這兩個不知事的兒子給壞了!
他恨得咬緊牙根,叮囑了兒子一聲:“你給我在這裡老老實實待著,我還有公務,須得交接完了才能走!”
他也不管崔衡還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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