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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嘴,一揮手道:“也不用編什麼教了,就倭寇吧!”
倭寇在成化年間就已經開始騷擾海疆,過幾十年的嘉靖朝就年年登岸殺人擄掠,更別說五百年後的民國了。他們能幹出這種事很合理,現在沒幹以後也會幹的,落在他們身上一點都不冤。
第175章
新戲的人設倒容易畫, 但立起人設後,崔燮才發現, 他又給自己挖了個坑。
這些人設和現在市面上戲曲裡的人設並不重合, 要想讓觀眾認同他的人物,就得給這些千戶們寫出更豐富的戲份展示性格。那不就又和他輕輕鬆鬆靠打戲注水的錦衣衛大雜劇初衷背道而馳了。
崔燮頭疼地看著越畫越厚的效果圖,感覺自己的雜劇得開成連載了。
北曲一出四幕, 每幕只一套十支曲子,根本演不出多少內容。要麼就像宋元以來的《水滸》一樣開系列雜劇,每人都在一齣戲裡擔回主,最後再合演;要麼就學南戲,一齣戲拉成十幾二十幾幕的, 演員次第上場,故事線慢慢展開——
可兩樣都有很大缺陷。
若作系列雜劇, 市面上已有太多以各千戶為靈魂男主的雜劇, 他的系列劇投進去就被大水淹沒,顯不出什麼了。而作南戲的難點在於找不著人——如今北曲對南戲的優勢是碾壓性的,寫南戲的人本就少,他們身在北京, 更尋不著這樣的的作者了。
看來只能把故事畫得更詳實準確,叫人拿到南方, 看看能不能找到的才子替他寫成, 再教戲班按圖搬演了。
嘶——說起來,現在唐伯虎多大了?
崔燮的明史學得實在不好,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江南四大才子是什麼時候生的, 索性把他們扔在腦後,照著大綱一幕幕畫演員的走位和姿勢。
崔燮看他畫得這麼細緻,感嘆道:“也不至於如此。上回給李大人的那份就已經做得夠周到了,這一回的圖畫,簡直跟那些欄圖半欄字的畫本《水滸》一樣細了。”
那些印水滸的,是將每頁上半印圖,下半印字,中間單印一行高度概括原文、解釋圖畫的文字。單看圖跟連環畫一樣,但底下的文章叫圖畫割開,顯得頁面短小逼仄,看著不如在頁間夾插畫的舒服。
單看和連環畫一樣……
崔燮心頭微動,眯著眼看了會兒手裡的跨頁草稿,忽然起身把上一張也拿過來,兩張橫拼在一起,奪過崔啟的筆,蘸濃墨在畫框外寫下兩行配圖文字。
崔啟對著空空的手掌,心有餘悸地說:“大哥你怎能生奪呢?萬一我失手汙了畫紙,要補起這塊畫兒好多麻煩呢!”
崔燮且不理會他的抱怨,把兩張畫左右拼在一起,擱在桌上,叫他站起來看看效果。
這能有什麼效果?
崔啟納悶地站起來了,認真看了一陣,點點頭說:“挺好的,大哥是又要改版式,把院本印成兩本寬這麼大的?”
崔燮搖搖頭,問他:“單看圖和我這配的這兩話,看得出來畫兒上畫的什麼事麼?”
右圖上畫著一名身穿白袍的美少年,身子倒掛在屋頂飛簷外,手指點破窗紙,偷窺窗後情形,左圖上畫的則是室內宴戲圖,坐著的男人中有幾個剃著月代頭,還有許多哭哭啼啼的女子坐在周圍。
右圖下配著文字:“小徐千戶追到院內,怕驚動賊人,不敢闖入,便使了個金鉤倒掛顛倒身形,舔破窗紙窺視屋內情形。”
左圖下配的則是:“只見屋內眾匪簇著幾個剃髮的真倭,許多擄掠來的女子被逼著含淚服侍賊人。”
短短几句話,便將圖畫中的故事交待得清清楚楚。可就算不配詞,看著圖也能認出白衣美少年,急先鋒小徐千戶,也能看出屋內賊人無恥殘虐之狀。
是挺好的……就是還沒畫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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