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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日不該你侍值時,你怎麼會出現在文華殿?”
李鞏此時已叫敲得神思昏昏,根本跟不上審問、指證的速度,更想不起謝瑛說的是哪一天,自己能拿什麼藉口脫罪,只能連連搖頭喊著:“冤枉!我沒有!”
謝瑛冷笑道:“本官方才問你誰能證明你不曾進殿,不曾修改奏疏,你口口聲聲說你沒有……既然沒人能證明不是你,周太監與沈少監等人又力證是你,本案案情已明,你還有什麼冤可言?”
他又朝羅祥拱了拱手:“下官早在鎮撫司便已猜疑三位大人同時犯諱,事有可疑,便使人尋著字畫高手鑑定奏疏上的文字,已證明是叫人添改過。大人不妨找人來鑑一鑑犯人的字與奏疏上是否相同,如此,人證物證俱在,他也親口承認了沒有脫罪之證,自然也再推託不了了。”
羅祥嘆道:“你準備得真周全,難怪聖上欽指了你進來幫辦這事。這李鞏素性奸狡,背後又與人勾結,心存僥倖,確實得有份兒實證壓住他!”
謝瑛笑著說:“下官不過是協理,還是大人英察明斷,威嚴懾人,才叫這罪人自己吐口認了私動奏疏之事。”
他出門時便叫校尉去找了會鑑定筆記的人,此時都已拉到東廠,即命傳進,在堂上對照筆記。這些造假書畫的也都是平常百姓,進了東廠就腿軟,身邊又趴著個血肉模糊的人作例子,哪裡還敢多想,自是人家讓寫什麼就寫什麼,搜腸刮肚地尋出筆畫相似出,寫出了具保文書。
人證、物證據在,只差犯人簽字畫押。羅祥看著堂下無力叫喊,氣息奄奄的李鞏,眯了眯眼,露出一點殺機:“李鞏雙手拶壞,寫不得字,叫他印個指模便是。”
兩個書辦拿著廷審文書下去,捏著李鞏的手指沾印泥按了手印,轉呈堂上。羅太監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滿意地笑了笑:“如此,就該問他背後主使之人是誰,擅改御前文疏有何用意了。”
改大臣的奏摺,還可以說只想陷害大臣,但什麼事沾了“御前”二字,就是謀朝篡逆的大案,任他多大的權勢也翻不過身。
謝瑛點了點頭,含笑答道:“此事若徇理推斷,也是昭然若揭——兩位御史這些年來上了多少回彈劾的摺子,李學士又上過多少文章奏疏,若是犯人與他們有私仇,銜恨報復,勢必不得到今日。所以背後推行此事的,必是三人在本次奏章中彈劾的梁、韋二位太監。”
那兩個也是皇上寵愛的近侍,比他在聖心裡有地位。他現在已經上了司禮監的船,只能跟著走到底,若真能把梁、韋一黨們拉下馬來,豈止是他能更進一步,他那些兒孫徒弟,也能分點口湯喝……羅祥心頭砰砰跳動,俯身湊近謝瑛,低聲問道:“這事能做得周全麼?”
謝瑛也同樣謹慎地答道:“梁、韋二人罪行昭昭,皇爺明裁聖斷,必有發落。廠公只管叫證人們上來與他對質便是。”
司禮監的太監們又被提上來,指證李鞏與御馬監梁公公的義子某人、韋公公的徒弟某人揹人私會,具陳他們曾於某日某日在某宮某局見過,甘寫結狀。
謝瑛命人記下證言,拱手問羅祥:“是否要提與他私會之人來審訊問供?請大人定奪。”
羅祥聽著那些太監的名字,都只是韋、梁二人的義子之類,但即便是義子,不是親身相會,有這個義父子的名頭在,也足以叫他們兩人擔上些干係了。
他親自抄下名單,命人收押李鞏,暫罷了堂審,自己帶著一應文書供狀,直奔宮中求見天子。
成化帝也正等著這場審訊結果。
他比誰都清楚最可疑的是什麼人,也比誰都急著想知道審出的結果——想聽見那個合自己心意的結果。
羅祥抱著文疏進去,說出“梁芳、韋興”兩個名字時,天子第一反應是鬆了口氣,而後滔天的怒氣便從他心底噴湧而出。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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