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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時也就不想了,忽然想起這事來,真如火燒眉毛,一刻也等不及,立逼著服侍自己的家人去徐家問話。
這一半年來他好好讀書,改頭換面,崔燮也不再叫人拿他當囚犯看著,些許小事家人也肯去辦。一名常出府的長隨便拿了他的書信和攢下來的月例銀子到徐府,問徐氏回家沒有,要捎些東西給她。
徐家大門只開了一道縫,連門都不讓進,裡面的人冷冰冰地說:“老太爺說了,徐家無犯法之婦,你們找錯地方了!”
大門砰地合上,無情地把崔家那名家人趕回來,也在崔衡心頭重重敲了一記,讓他坐立不安,趕忙叫崔樑棟安排人到京裡慈濟院等地找人。
崔樑棟當著二少爺的面答應了,卻不敢自作主張把徐氏接回來,先寫了封信具述此事,叫人送信去向大爺請示。
崔家大爺此時正在謝鎮撫那座酒莊上帶著兩個徒弟賞雪吃酒,謝鎮撫請了個出名的女先兒在堂上唱曲。曲子詞都是藝人跟據兩位張國舅的文章編改的,只略修不合腔的字眼,添了韻腳,唱出來竟是一字一珠,把那文章的檔次都提升了不少。
張鶴齡兄弟聽得如痴如醉,感嘆著世上怎麼有自己這樣的大才,隨手作文都能作成遏雲繞樑的曲子。兩人感嘆之餘更是文思泉湧,不用先生催,就對著白雪紅爐構思起新文章來了。
崔先生不勝感激,親給謝鎮撫倒了杯酒,遞到他手中說:“我這兩個弟子從沒有今天這麼自覺地寫文章,都是謝兄想的好法子激勵他們,崔某必須敬謝兄一杯,替弟子們謝過你的用心。”
謝大人笑道:“我的確是用了許多心思才想到這法子,崔賢弟這一杯酒,我就不客氣地喝了。”
他接過酒杯時,手指在崔燮手上隱蔽地轉了一圈,取了酒一飲而盡。崔燮又給兩人各滿上一杯,自己拈了一塊肉脯下酒,邊吃邊看兩個正絞盡腦汁作文章的弟子。
寫文章改成曲子唱,終究差一點兒,不如直接寫詞。回頭領這兩個孩子見見師公,叫李老師換個人釋放教詩詞的熱情……順便放過他就更好了。
兩人一面吃酒一面聊著怎麼教育孩子,謝瑛也說:“我與賢弟來往日久,肝膽相照,也不合你客氣。我家鄉那個侄兒今年也有十歲了,合當是上武學的年紀,我正要請旨將他接到北京武學唸書,練武之餘,也想叫他跟賢弟讀書——若能叫他考個舉人進士,改改我們謝家的門風,我也感激不盡。”
崔燮早聽說他有個堂嫂和侄兒要進京,她們進京,謝瑛就能搬到離他家只有兩條街的那個園子裡。
想到日後出門打個酒就能到謝家串一圈的日子,心裡就如貓抓一搬,連連點頭:“謝兄的侄兒便如我家子侄一般,令侄哪天進了京,也叫他住在我家就是了,謝兄看望他也方便。”
謝瑛含笑答道:“我那侄兒得託在狀元門下,是我們謝家的榮幸。往後他或住你家,或早晚去上課,我都少不得要常常打擾賢弟,問你他的課業如何。”
崔燮矜持地勾起了一個笑容,點了點頭:“不知我那未來的弟子叫什麼,在家時讀的什麼書?”
謝瑛道:“叫謝彬,文質彬彬的彬。先父過世,我還未能襲這個千戶之職時,家中曾有一陣動盪的日子,家產武職險些都被幾位叔父奪走。虧得我三叔,就是彬哥的祖父舍了家財替我打點,我才能順利襲職。三叔家裡只有一名獨子,才及冠便因病謝世,叔嬸們也也因悲痛傷身,未幾而逝,留下堂嫂與彬哥他們孤兒寡母……”
他輕嘆了一聲:“堂嫂品性貞廉,原先要為堂兄與叔父叔母守孝,又怕叔嫂有妨,不願進京投靠我。可彬哥一天大似一天,她到底要為兒子的前程著想,總算肯帶著孩子進京了。”
崔燮擰著眉聽完了他的故事,眉眼間怒氣隱隱,壓著嗓子問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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