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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說他也要照顧;若是想跟著他讀書……這個也不用說,他願意了西涯公也不願意。
崔燮這才從懷裡珍而重之地托出李東陽的書信,遞到他面前,低聲說:“這是家師的信,信裡替晚輩說清了,就是咱們那本錦……”
“咳咳咳……”王狀元重重咳了幾聲,壓住了崔燮的聲音,一雙眼微微瞪起,重重地朝他打了個眼色。
別說!別在這屋裡說!不能讓守仁這孩子聽見!
崔燮果然不說了。王華這才安心,先把跑步呼吸法擱在手邊的小桌上,接過李東陽那封信,左手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說說:“我自己看就是了,和衷且坐,喝茶,等會兒咱們單獨再說此事。”
得先把兒子弄出去,不能讓兒子知道他寫了這套錦衣衛書!
王狀元還沒來得及看信,他那未來聖人的兒子先拿了呼吸功法看。見崔燮畫的矯正跑步姿勢的圖十分精緻標準,不禁驚訝道:“這畫兒標註得倒清楚,畫得像是外頭賣的武學功法,崔兄是自己尋人制的這圖畫?莫非兄長也是通曉武藝的高人?”
崔燮能跟聖人說上話,感覺還有點兒小激動,先點著頭,緩了口氣才答道:“愚兄年少時在遷安,曾跟著當地鎮撫使王大人麾下士兵練過槍棒和騎射,回京後又從錦衣衛謝鎮撫學過劍。不過因為學業忙碌,學得不精,不敢當高人二字。”
王守仁嘆道:“是和那位叫人編成戲唱的謝鎮撫麼?能得崔兄傾心結納,想來他定也是位胸懷天下的壯士,可惜錦衣衛官兒不得到邊關為國征戰。我也學過些騎射和……”
“胡鬧!”
王狀元深知兒子的性情,怕他要拉著新狀元練武去,不等他把話說完便斥了一句,命趕緊拿著崔世兄帶給他的書回房去,學學人家怎麼用心科舉的。
王守仁有些可惜,但父命難為,他只得暫時不提自己的武功志向,到崔燮身邊搬書。
他知道崔燮是專印科考書的,自己還曾在家看過幾本,因此對這禮物並不怎麼期待。可是走過去看清書封上的內容時,他的眼一下子亮了起來——《武經七書》!《山海經》!三國的《豫章舊志》!《豫章古今志》!豫章……
怎麼都是豫章的?
莫非這位崔世兄知道他家與豫章諸氏定親了?難道是父親曾和李學士說過此事,李學士特叫他備下的這些方誌?
他納悶地看了崔燮一眼。
崔燮兀然意識到自己選書選得太偏了。他光想著王陽明得打寧王,多給他備點兒江西地理志之類的好讓他做準備,卻忘了如今的寧王還不是造反的寧王,離著王守仁平亂也還有不知道幾十年呢。
他尷尬地笑了笑,硬找了個藉口:“我素與江西費榜眼相善,今科放榜後又結識了許多江西同年,是以對其地頗有嚮往,自己蒐羅了些書看。今日來得匆促,沒來得及挑書,便把自己備下的書先給賢弟帶來了。”
王守仁聽他藉口僵硬,怕他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他為著自己這婚事費心挑書,便也只笑了笑說:“多謝崔兄。小弟明年便要去江西,正欲尋些地方誌來看看,得兄長相贈,倒省了我的事。”
他也正是要建功立業的時候,不願多看那些跟兒女私事有關的東西,隨手拿了本《六韜》,藉著書將話題轉開:“兄長竟還送了這些《武經七書》,正合我心意。我這一兩年剛開始讀,還有許多未能詳解之處,譬如《六韜》中《文伐第十五》,其中陰謀極重,以文王之仁聖,尚父之鷹揚,何必至於此?弟以為這分明是後世梟雄附會之作,偽託文王時世。還有《兵徵第二十九》,其中的望氣之說我也不大相信。我去年曾出山海關,親見本朝守備軍人……”
王狀元又咳了一聲,叫兒子拿了書就趕緊回房去,別正日只想著出擊韃靼——打仗是牽一髮動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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