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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給他添事,叫他安安生生在家複習吧。

王狀元苦笑一聲:“我已不敢盼他這科考出什麼樣了。這孩子讀書淨鑽牛角尖,先前一格竹子連格七日,格竹不成,後來不知怎地後來竟又看起了象山先生的著作,這豈不更偏離理學了?哪個考官能取中他!”

李東陽訝然道:“怎麼又落進這狂禪道里了?”

王華擺了擺手:“這孩子從小就有主意,我哪兒管得住他?反正他也不是那種受不起打擊的孩子,我索性再放縱他一科,等他落榜之後,明白何為正道就好了。”

李東陽看著他又痛心又無奈的模樣,顧不得憐惜他兒子,先憐了憐他:“那我寫封信給和衷,叫他勸勸伯安吧。這孩子最擅教導人,我家兆先便是叫他調理出來的。雖說他正在孝中……”

要一個身擔兩重重孝,祖母三七尚未過的孝子教學生,李先生也覺得怪不落忍的,搖了搖頭,商量似地說:“我就跟他提一句,叫他勸勸伯安。這兩個孩子自幼交好,和衷不是向來看重伯安,以為他能成大器的麼?必定不肯看著他走上錯路。”

王狀元深謝過李閣老,兩人各自回家給崔老夫人宋氏寫了墓表、墓誌銘。他們翰林都是專職寫這個的,凡朝中有誰家出事,都是捧著銀子請他們寫。因此都是下筆如飛,花不了多少工夫便一揮而就,兩篇文字寫得清婉流麗,足可收進自己的文集裡流傳後世。

寫好的文章都給了王狀元,王華便把文稿用油紙、白緞層層裹好,打了包裹,交給正在家苦苦研習陸象山、不好好讀科舉筆記的兒子,“喏”了一聲。

“你崔世兄家近日又逢新喪,祖母宋老夫人過世,請了李閣老與你父給老夫人寫碑銘墓表。你近日不是也沒用心讀書做文?既然沒有正事可幹,便替我與西涯公跑一趟腿,把這些給你崔世兄送去。”

“好。”

王守仁正讀著“明本心”,叫陸象山兄弟勾得連門都不怎麼出了,但聽見有正事,立刻就去收拾行李,要去遷安看人。

王華見他知道以人情為本,略覺滿意,捋著鬍子說:“崔家正守著兩重重孝,你到那裡略住一二天就回,不可多打攪和衷。”到那兒之後,和衷有心思提點他一句就提點他一句,沒有就叫這孩子早些回來,明年科場上受受挫,也就長記性了。

王狀元對兒子的器量胸懷還是有信心的,不怕他在場中蹉磨多了能磨平心氣兒,安心地等他從遷安回來。

這趟不光王聖人去,李閣老終歸還是把兒子派出來了,只說他跑過一趟遷安,識得路,帶著他能方便些。兩個少年才子名儒亦是相識多年,都不生疏,便搭著伴兒上路了。李兆先底子不好,走長路要坐車,兩人在路上就多消磨了一天,到第四天下午才趕到嘉祥屯外崔家祖宅。

崔家此時也過了三七,來弔唁的人少了,兩個小的都叫崔燮趕到後頭歇著,就他一個人在堂前待客。

王、李二人先上前焚香致哀,主賓行過禮後,便把父親們的文稿給他。崔燮當場開啟看了一遍,感動得泣涕連連,還分給兩個做兒子的同賞,極力誇讚:“狀我祖母懿行如在眼前,此二篇文章擲地,亦當有金玉之聲!”

兩位才子接過稿子,一份份細品。李兆先看熟了父親的詩詞文章,看著墓誌銘後頭那段錯錦般的銘文嘆道:“悽婉靡麗,真吾父手筆也……”

又看了滿臉複雜的王守仁一眼,問道:“王兄亦頗有所感不?可否將令尊大人的文章借我一觀?”

王兄……就感覺著墓表中辭氣縱橫,跟那幾本錦衣衛以情勝人的路數一樣,而李東陽這份墓誌銘,清麗之致也頗像“水西先生”寫的那幾本錦衣衛。

可憐李兆先至今還以為連環畫裡偶有像他父親手筆的,只是因為西涯公操文柄多年,天下儒生都擬學他的文章,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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