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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天子賜的宅第,旁邊鄰居住錦衣衛連環畫裡那位家喻戶曉的謝鎮撫,果然能鎮壓得住一切怪事。平常出門常遇上的車轅斷裂、馬匹不行、有人堵路……什麼都沒發生,他們順順當當到了崔家,見著了崔燮。
崔燮和他們想的不一樣,毫無驕矜之氣,看唐寅的眼光還有些仰慕似的,活像蘇州那些追捧他的文人,開口便誇他詩畫雙絕,說是早已從祝枝山那裡知道了他的名聲,恨未能早些見面。
《唐伯虎點秋香》看了多少年,今天才見著活的唐伯虎!
唐寅叫他一個人盯著,就好像暴露在了千百人的目光下,竟有些臉熱,輕咳一聲,少有地謙虛道:“是枝山兄過譽了。唐寅雖略學過些詩詞、畫技,又豈敢在會試、殿試兩魁天下的崔大人面前賣弄。”
崔燮笑道:“別人是賣弄,你唐解元怎麼是賣弄?若不是你們兩人應試在即,我這邊還要整理一本農經,我就要將你們這兩位江南才子圈起來給我寫文章、作畫了。”
他安排家人買了些地道蘇州風味的菜餚,送上蘇州也沒有的烈性燒酒,殷勤勸道:“我雖不是什麼有名的才子,卻也是出過科考書籍的,略有些經驗。你們留在我這裡模擬考幾回,我替你們看看文章,豈不比把工夫花在宴飲上更好?”
考考考,崔老師的法寶。
兩人被崔燮強留下來,轉天跟他弟弟崔和同進考場,做了一整天弘治九年真題。
出了考場後,唐伯虎就結結實實在床上躺了兩天。
什麼詩會、什麼宴請,都及不上崔家這張鋪了厚厚羽絨毯子、床頭帶書櫃,倚在床頭就能看書的大床。床邊還有個活動邊桌,用手一拉就“嘎啦嘎啦”地挪到合適的位置,想在桌上吃飯、寫文章都行。
他就在這床上躺到會試,哪兒也不去了!
徐經比他身體好些,考完試轉天的下午就能爬起來了,見了來探望他們的祝枝山。
見著好友自然欣喜,但只要一想起那彷彿寫不到頭的七道大題,那充滿便溺氣味的窄仄考棚,那來來往往嘈雜的人群,徐經就頭疼胸悶,心驚膽顫地祝枝山:“我考過秀才、舉人共四場考試,何曾見過這麼髒汙混亂的考場?北京貢院內當真是這模樣的?吾兄當年是怎麼受過來的?”
祝枝山笑道:“模擬考,正是要模擬出考試時最不順的情形,考卷要難,考場要亂。你在這模擬考場中都能順順當當地做出能取中的文章,何愁進場之後不中?昨兒跟你們同場模擬的人你們不認得,那是崔侍講的親弟弟,模擬考不好,他坑外人也罷了,豈有坑自己親兄弟的麼?”
徐經胸中五味雜陳。明知道這考法有用,可一想到後面還得在那院子裡模上兩場,甚至幾輪,竟隱隱生出幾分退卻之意。
祝枝山自顧自地嘆道:“你們運氣好,趕上崔大人的弟子,兩位國舅不在,模擬的還算容易的哩。我備考那年,二甲第二十四名的同年李伯徵做模擬考時,曾被國舅們拿發煙的香爐扔到院子裡,假作著火的,嚇得他一溜煙爬到了院牆上!”
但也不能說國舅這是惡意作弄人,畢竟貢院也常有失火的事發生。光說近年來的,英宗正統、天順兩朝前後都有火災:前一場順天鄉試只是焚了號舍,後面天順七年那場春闈火災,燒殺應試舉子九十餘人……
這麼窄小的考號,人挨人、人擠人,萬一哪裡打翻了蠟燭,風一吹就是一片大火。到那時,能爬上牆頭說不定就能救自己一條性命了!
徐經回去之後苦讀到半夜,也想到半夜,終於還是以考試為重的心思佔了上風。該到第二場模考的日子,早早就拉著唐伯虎起床,再去模擬。
唐寅縮在床裡,抓著被褥說:“我不去!我實不曾想到,會試能這麼煎熬人!人都說鄉試易、會試易、殿試尤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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