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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燮吃著點心過口,又喝了一杯酒,提起壺來給謝瑛倒上,借酒遮臉,笑嘻嘻地對他念起了淫詩:“彼採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謝瑛果然不知道這詩是“淫奔之詩”,以為他就是撒撒嬌,訴訴相思,便低頭喝了他杯裡的酒,握著那酒杯和他的手指說:“你這書倒不白念。孔子說‘不學詩,無以言’,你這都會拿詩經代自己的話了,也算是學透了吧?”
崔燮轉了轉酒杯說:“還不算學透,我也才只讀了朱子和毛詩的註釋,還有許多理解不深刻的地方,得多聽先生的講解。闢如這首《采葛》,其詩就是見葛起興,發本心深存之情志。女子以有所思之心與其當時採摘的蕭葛艾等外物相感,神理湊合,其情思浡然而興,故作詩以詠之。”
詩裡寫的本就是遍地皆是的野草,連這山頂上都能見著,只不過如今天氣漸寒,這些草還沒經霜就已經衰敗了。若早一個月、半個月的出來,只怕還能見著正開花結果,生機熾盛的艾草呢。
他隨意扯了幾根半黃的枯草過來,也不管是不是蕭草,在謝瑛手上繞了幾圈,笑微微地說:“我也是有所見而起興啊。”
見人起興也是興啊。
謝瑛反手握住他的手,把那草莖一半兒纏到他手上,捏著那隻叫枯草襯得越發白淨修長的手說:“我讀論語時見說,‘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我們武學裡不讀經,後來忙著辦差,也沒處學這些,難得認得你這麼個秀才,你給我仔細講講,什麼叫作‘興’?”
……大哥,你要聽的是哪個“興”?
咱們倆一個半月沒見面了,見面了不抓緊時間吃喝玩樂,還要講《詩經》,這還叫約會嗎?
崔燮感覺頗有些悲憤,恨不能撩起他的裙子教教他什麼叫“興”。
謝瑛看他一臉不情不願的樣子,知道這時候還要講經不人道,可是叫他又唸詩又上手地調戲了這麼半天,再不講經就真要“人道”了。他摸著崔燮微燙的臉頰,安撫道:“你給我講講,我也給你講個故事,就山下平坡寺的故事,如何?”
這怕不是把他當六歲哄了吧?講經還不如起來練個劍呢。
崔燮老氣橫秋地嘆了一聲,無奈地講道:“朱子釋興為‘感發志意’,國學先生所解,是說‘興者,性之生乎氣者也。’興便是胸中一股振發激揚之氣,先王采詩以教化百姓,便是為了興其胸中之氣。
“興本於情。作詩時心中有待發之志,而外物正含蘊天地之理,其理又恰與我心中之志相合,情理湊合,心與物交感,則眼前之景自然化作文章妙句……”
眼前一個正該跟他的“有識之心”相取的佳人,怎麼就不能好好的“相值”“相通”,非要聽他講文章呢?
謝瑛盤坐在毯子一角,讓他把頭擱在自己大腿上,躺在那裡慢慢講書,自己拿著果酒時不時喂他一口。看他說的慢了,像是酒意要上頭時,又拿著萄葡、海棠喂他,幫他解酒意。
他的火力比崔燮壯,這日子還只穿著幾層單衣。拿東西時,寬大的袖子在崔燮臉上、胸前不時拂過,鬧得他臉上發癢,忍不住抓住那隻手,啞聲說:“你把袖子捲上去,再刮來刮去的我可要撕了。”
謝瑛低頭看了一眼,看見自家袖子半堆在崔燮臉上,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只露出右眼和嘴角。眉眼是雖微皺著,嘴角卻含著笑,伸出手來摸他的臉。
謝瑛低了低頭,好叫他夠著自己,任由他在自家臉上胡亂劃拉,挽起袖子勸了句:“莫鬧得太厲害,待會兒要去廟裡,小心衝撞了神佛。”
崔燮驚訝地問了一聲:“謝兄竟信佛?是居士麼?”難怪他愛情觀這麼古板,還非得不學習了才能搞基……他原來還以為是因為明朝人就保守呢!
謝瑛笑道:“也就是見什麼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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