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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有事吩咐。”
他不只把那幾個御史叫進來細問了投帖人的模樣身份,還藉著御史繳旨的機會夾帶奏章替這幾人辯白,企盼保住這幾人,以免落入什麼新興的冤獄裡。
他的摺子遞上去不久,錦衣衛的奏疏也送進了宮,反而壓在了他的奏摺上面。
因為去年汪直貶至南京御馬監,今年初尚銘又發往淨軍,東西兩廠的大璫都倒下了,高公公又獻畫有功,倒被提升成了司禮秉筆太監,隨侍御前。他也記著謝瑛獻畫的功勞,看有他的奏章遞上來,便主動翻到顯眼兒的地方,引著成化天子看。
天子看那奏疏裡一派忠直為公的態度,要整肅的也是言官常有的弊病,便輕輕批了一個“可”字,許錦衣衛徹查此事,以為後世範例。
李裕的奏摺遞上去,卻聽說皇上要命錦衣衛徹查造謠之人,心裡驟升警惕,已經作好了營救那幾位御史的準備。
誰想滿朝清正大臣都提著心準備著,那幾位御史更是連棺材都訂了,錦衣衛卻也始終沒進他們家搜查,只去查問了各家門子與同坊鄰里在收到投帖當天,可曾看到有陌生人在附近出沒。
錦衣衛何時這麼和善了?是萬喜、萬達兩位準國戚見太子長大了,學會了收斂羽翼;還是因東西廠的廠督連線倒臺,讓這些錦衣衛也不敢太放肆了?
又或者,就是督辦這個案子的錦衣衛是廠衛中的清流人物?
這個案子就在一片沉默中推動:言官不曾上疏,錦衣衛不曾抄家,謝瑛親自提調搜查問訊諸事,將京師裡外翻倒了一遍。滿城都是赭衣緹騎出沒,卻沒怎麼驚擾百姓,就好像這個案子一開始就不存在似的。
就在李裕都快忘了還有這麼件事,安心做他的會試讀卷官時,錦衣衛忽然上奏:那件案子已查出結果,一名投帖誣告的京中無賴已鎖拿到案,還有幾個逃出京的也被錦衣衛搜出,正在押解回京的路上。那個在押的已審出結果,指使他的卻是個與戚縣令毫不相干的人物——
乃是戶部雲南司郎中崔榷之妻,一個致仕的太常寺主簿徐雱之女,五品宜人徐氏。
因其身有誥命,謝瑛便先上疏請旨,剝除其誥命身份,才好將人提進北鎮撫司問訊。
奏疏遞到內閣裡,萬首輔和劉次輔的臉色都是一般難看。崔郎中是他們中一個的弟子,另一個的手下,扯上這等誣陷外官的事,兩位座師和上官都面目無光。
獨有三輔劉吉置身事外,不緊不慢地說:“兩位學士不必著急,這事恐怕與崔郎中也沒太大關係,是他那繼夫人自作主張呢。畢竟是小家女子,做什麼事只按婦人那點兒眼界來,以為隨意誹謗旁人幾句也沒什麼大礙,想不到就能礙著丈夫的前程呢。”
兩位首輔、次輔互看不順眼了那麼多年,頭一次有了同樣的念頭:那崔榷真是不堪任用,連個後宅女子都管不住,還指著他管得了什麼事!
劉珝當即上疏自劾,自省沒注意屬下家宅反亂,婦人作惡;萬安也不情不願地上疏自劾了幾句,當眾發話,要與崔郎中斷絕師生關係。
成化天子在宮內看著奏章,也不由皺了眉,問隨侍太監:“一個女子,她,陷害官員,有什麼用?不是說,那院子,是她,兒子所獻麼?是她家,後悔了?”
高公公正在天子近前,看見那奏章就想起自己當初去遷安給崔燮頒了敕諭義民的聖旨,為了自己的面子和謝瑛給他的好處也不能不分說幾句:
“回皇爺,那獻院子的崔燮是個皇爺親自旌嘉過的義民,那心裡裝的都是忠義,恨不能把家產都捐給朝廷,豈有悔的?只是徐氏婦人不賢,見不得前房的兒子行義舉,得令名,才偷偷地找人抹黑他跟那位遷安縣令的。”
第66章
成化天子雖拙於言語, 但只要不涉及寵妃萬氏和他喜歡的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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