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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試卻只考一場,還是兩道經義題,試卷紙是進了考棚後現發的,前面是三場童試的卷子訂在一起,最後加幾頁打格的稿紙。這場考試只是為了對比考生筆跡和文力,確認不是作弊就夠了,一般不裁汰人。
考過覆試後便是新生入泮儀式,新生由各縣學官領著向主考謁謝,行師生禮,而後由大宗師領著新生們拜文廟的孔聖與先賢。永平府是養馬的地方,家家戶戶都有朝廷寄養的俵馬,學政大人還叫當地鄉約、里長湊辦了幾百匹馬,叫這些新秀才也如進士一般誇馬遊街,繞縣轉了一圈。
永平府幾年見不著這般熱鬧,百姓們都追著馬看。
崔燮身著襴衫,簪著銀花,打頭兒跨在白馬上。他長得又好看,滿城人的目光都聚在他頭上,小姑娘們扔花兒扔果兒也不手軟,要不是他,臉上恐怕早砸出一片包了。
虧得他以一己之力吸引了多數火力,後面兩位也年輕俊秀經魁就砸得輕了些,再後面那些年紀大的、長得不夠俊的、排名靠後的……就沒那麼危險,偶爾挨個一下半下也當是榮譽,捏著鮮花、手帕,滿面春風地繞回學廟。
回城途中,他隱約聽到有人追在後頭叫“大公子”,因為心裡牽掛著徐夫人,忍不住回頭看了幾次。可他實在不認得崔家人,人群中也看不出什麼表現特別的,只好繼續策馬前行,游完了這趟街。
回到學廟裡,戴提學略教訓幾句,便放這些新秀才歸家,只留下崔燮一個,拖著他的手問道:“你是幾歲授書,幾歲會寫文章的?可曾取了字?”
崔燮流暢無比地答了前兩句,而後告訴戴御史,他來遷安時才十四歲,尚不曾在縣試觀過場,是以父親也沒給他取字。
戴仁對這個答案十分滿意,捋著下頦幾莖清須道:“你年紀雖小,卻已進了學,是個有功名的人了。將來要和一般的朋友往來,也得有個字好稱呼。本官既取中了你,也算你的座主,便為你取個字可好?”
自然是好,他一個現代人,不是很熟悉古代取字的規矩,還怕自己起不好呢!他連忙站起身來,拱手謝道:“學生求之不得,多謝大人抬愛!”
戴御史搖頭晃腦地說:“你名為燮,說文曰“燮,和也”,《尚書·洪範》又有‘燮友柔克’之句。你文質彬彬,性情沉穩端重,讀書也發奮,必能燮友柔克,乃至燮和天下……我就為你取字和衷吧。《書》曰:同寅協恭和衷哉,願你將來能與天下賢人和衷竭力,共燮陰陽。”
好,很好,只要不是崔郎中這個父親取的就好!
崔燮應聲而起,拱手謝道:“學生多謝先生賜字。”
第70章
戴大人給他取了字, 越發拿他當自己的學生看待起來, 又問他學問的事。
崔燮那點兒速成的學問在御史面前不夠問的,只能摘著林先生講的《朱子集傳》和劉師爺送的《詩傳大全》裡的註釋答, 答得乾巴巴的, 再問深一點兒就只能靠編。
戴仁問了幾句便摸清了他的底, 道:“你文章寫得好,經義卻平平, 當初選《詩》作本經, 就是為了科考吧?學子自童蒙時便開始習《詩》,科舉時也是以《詩》《禮》二房的考生最多, 人都以為《詩》是最易學的一經, 卻不知《詩》有正義、有旁義、有斷章取義, 才是最難透徹本意的一本。”
崔燮低著頭,慚愧地解釋了兩句:“弟子初學經時,什麼也不懂,因為業師林先生治的是《詩》, 也就跟著以詩作本經了。後來也確實是忙著科考之事, 沒能踏下心來讀先儒的文章, 就只看了一部《集傳》、一部《大全》。”
戴仁微微點頭:“這也怨不得你,科場上只重《集傳》,就連程子的傳注,凡與朱子之意相忤的,考官也不肯取。你肯讀《大全》,已經算是看得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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