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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微抿嘴唇,很快又恢復到了平常溫和的神情,側身勸劉瓚:“大人問這些做什麼。他一個孩子,哪裡就曉得美人不美人的。你只問他案情就是。”
噫……可惜這小學生太小,還不懂得欣賞佳人啊!
案情倒沒什麼可問的。既是崔燮自己要捐書坊,理由又說得清清楚楚,未見一絲一毫勉強的痕跡,那遷安縣的罪名也就洗清了。只是當初御史上書中提到崔燮身為人子不該處置父母家產,還需當面問他一句。
劉瓚的神情已經放鬆下來,深深坐進椅子裡問他:“你家那書坊畢竟是父母之物,捐他時可曾與家裡打過招呼,得過父母允許?”
崔燮當然沒問過。不過越是心虛時,就越得表現得硬氣,他就看著劉瓚的眼睛,露出一點被冒犯的神情說:“當時因為縣尊提起要建書館,學生當場就答應了,一時來不及和家裡商量。然而忠君即是盡孝,這等利國利民、報效聖恩之舉又何須商量!大人在京裡想必已經問過學生家裡了,家父是朝廷忠臣,湛湛清流,怎會說半個不字!”
敢說半個不字就是不忠!
這君為臣綱、父為子綱的封建社會里,君臣大節是遠遠壓在父子人倫之上的。拿出忠君的名號來,稍微少孝順點兒不算什麼,豈不見那麼多大臣連父母的孝都不守,該丁憂的時候都想盡辦法奪情麼?
劉瓚點了點頭,贊同地說:“令尊的確也說了願意將產業獻給朝廷。這麼說來,你也不算私擅用本家財產,只是遷安隔得京裡來回幾日的路程,於忠義大事上立刻決斷,不能待家中從幾百裡外做主罷了。”
崔燮微微垂著頭,端正地站在那裡答道:“大人說得是,我深知家父忠君之心,凡此有利朝廷百姓的事,我便做了,他一定認同,不需派人往來請命。”
謝瑛把目光撇向一旁,簡直不能看他,生怕多看一眼就要笑出聲來。
劉御史到此就算取完了口供,後面隨侍的書辦也已將問對記下來,拿到崔燮面前,叫他簽押。都察院一份,錦衣衛一份,他都翻看了幾眼,見沒什麼錯漏,就都簽上名字,打了指模。
同知張桂坐這兒充了半天擺件,此時也稍微舒了舒背,直起身問道:“兩位大人問案已畢,皆下來可有什麼安排麼?”
謝瑛道:“我們是領御旨來的,如今完了差事,還要趕著回去繳旨,不必安排什麼。如今天色已晚,有勞永平府備幾間房子給劉大人與我們錦衣衛歇腳。”
張同知喏喏答應,吩咐人下去準備。崔燮看著沒他什麼事了,也要告辭,劉御史卻伸手虛攔了一把,叫道:“且慢,聖上派下的差使雖已完了,本官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崔燮頓時直起身,無辜地看著兩人,他的臉雖然是正對當中的,目光卻朝著謝千戶飄呀飄地飄了幾回。
謝瑛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劉大人聽遷安縣贊你過目不忘,又是隻花了一年工夫就學會寫文的神童,要考較你一番。”
來啊,考啊!他有硬碟在手,是真正的過目不忘,倒背如流,就是不怕考啊!
崔燮一雙眼都亮了,臉龐因為激動帶上了淡淡的血色,更顯得容光照人。劉瓚雖有些懷疑他的文章,卻也覺得這個人生成這樣,真是個點狀元的品格,考察的態度都不禁軟了下幾分,溫聲說:“你在遷安縣縣試裡寫的那幾篇文章不錯,本官也看了,確實是理法兼備之作。只是太過方正雅純,不似你這個年紀能作得出的……”
他來之前想著嚴厲地問這學生是怎麼做出那些文章的,到此時卻厲不起來了,淡淡嘆了一聲,道:“以前的我索性也不問了。你不是能過目不忘麼?就在這裡把你這三場府試文章複誦出來,叫我……叫兩位大人與本官品評品評。”
謝瑛看了崔燮一眼,笑著對劉瓚說:“這又不是監察御史問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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