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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勸二孫子:“往後日子還長呢,你好生唸書,盡改了從前那些毛病吧。你哥見你真知道學好了,自然就不管你了。”
崔衡低著頭嘟囔著:“我結交的也盡是官宦人家的好男兒,平常不過出去喝喝酒、鬥鬥雞、聽聽戲……”
他這些日子讀書做題多了,想起從前和朋友在外面乾的事,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自己也越說聲音越低,認命地回房做題去了。
他哥如今給他出的題越來越短,管得卻越來越嚴,考試時還著人掐著表,叫他死死坐在位子上兩個時辰。就連要去解個手都得先跟監場的下人打了招呼,領個“出恭入敬”的牌子才能去。
——說是給他摸擬考場氣氛,還不就是掉著花樣兒折騰他!
崔衡一面做著根本不知從何下手的題目,一面憤憤然腹誹著他哥哥。卻不知這模擬考不是針對他的,而是廣大現代學子深入骨髓的學習習慣,他哥自己也要模的。
臨考前不來個一模二模三模,進場時心裡能有底嗎?
家裡人歡歡喜喜地準備壽宴之際,崔燮也兢兢業業地關在家裡備考。謝助教翻出了陳提學的文集給他,叫他自己回去揣摩,每天也留一兩篇題目給他,他轉天即能交回,日日不斷。
謝助教給他批改著文章都不禁唏噓:“不過是場科試,哪兒用這樣拼命。你的文章在國學裡也算在前列的,必然能考過。”
他留是留了那些題目,也沒說一定要每天交上啊。年輕人就只知道讀命讀書,不知愛惜身體,真熬壞了找誰去?
他想勸崔燮一聲,可看著那張有紅似白,比先生們都精神的小臉兒,又覺得勸他也勸得多餘,搖了搖頭說:“罷了,這兩天先不給你出題了。你清清腦子,準備做卷子吧。翰院那邊出的《大學》考卷,這一兩天就能送過來,你得等著提堂考試呢。”
崔燮這兩天模慣了,猛地聽見老師不給出題了,心裡竟還有些空落落的,回到學齋裡就拿著陳提學的文集翻來覆去地看。
齋長張巒見他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樣,不禁上前敲了敲他的桌子:“難得見你這樣子,怎麼,不背書了?莫不是當了伴考,高興的失神了?”
崔燮驀地回神,笑著說:“哪有此事,小弟是擔心的。這月底有國學月考,下月初又是科試,我怕自己學有不足呢。”
正說著這個,他忽然想起雲姐跟張齋長的女兒交好,搞不好祖母生日時要請張姑娘回家做客。自己若不跟齋長提及此事,將來他從女兒口中聽說了,心裡可能要不舒服,倒不如就借這個機會邀請他上門做客。
雖然他是想單請了謝千戶去家裡的,可他們家院子淺窄,蒸個花水連鄰居都香了,基本沒什麼隱私可言,請到家也幹不了什麼。索性就連張齋長一起請了,人多一些,過了明路,他們以後就好時常往來了……
他念頭這麼一轉,便起身拱了拱手,問道:“下月初九是家祖生辰,我正要請齋長到家裡吃一杯水酒,不知齋長可願賞光?”
張齋長有些意外,卻立刻答應了,玩笑般問道:“是單請我一人,還是許帶家人赴宴?”
崔燮道:“舍妹與令嬡交好,怕也要給令嬡遞帖子的,她們小女兒的事咱們用不管。齋長若肯帶嫂夫人與兩位賢侄來,正是小弟的榮幸哩。”
張齋長聽他口口聲聲“小弟”“賢侄”,把輩份抬上來,眼神微微黯淡,不過很快又挑起嘴角,笑著說:“賢弟相邀,愚兄豈有不願的?只是兩個劣子頑皮,到時候還要勞賢弟多管束。”
崔燮笑道:“兩位公子我都見過,皆是聰明俊秀、穩重懂禮的好孩子。齋長是望子成龍,所求過高了。”
請到了張齋長之後,他又邀了幾位貢生出身的同窗。反正這些人不打算考甲科,將來只能當濁流官,對錦衣衛的態度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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