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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燮怕這熊孩子把信扯了,掰開他的手指奪了回來,冷笑著搖了搖頭:“老爺不滿二十入泮,你兄長我十六就成了小三元案首,這叫作不肖父。你十四歲連個周禮都不會背,你這又算什麼?”
他慢條斯理地收好信,朝著崔衡笑了笑:“放心,爹不在家,哥哥也會教好你的,保你兩年後熟讀《禮》《易》《詩》《書》,知道怎麼立身處世。”
崔衡饒是正沉浸在被父親拋棄的痛苦中,聽著他話中那些的厚度,仍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畏懼地縮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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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劉家舅母、表弟回鄉這兩天,高府那邊兒也傳來了訊息:高太監從教坊司搶了一出元宵大戲,叫作《眾神聖慶賀元宵節》,已拿在了鐘鼓司排練。
高肅摸著黑親自上門,把院本交給崔燮,叫他千萬精心,想法子弄得更精細些,把教坊司進的新戲壓下去。
那院本只是薄薄的一冊,前半冊是一折折的戲詞,唱的是仙呂調,以點絳唇開場;後半冊則詳寫著每一折有哪些人物上場,出場時的衣著打扮。不只是衣冠,連同鬍鬚、髮型、執圭、腰間掛飾都規規矩矩。連年都是這麼演,皇家也有規制,不能像他當初搞三國展時那樣按書上的畫像改妝。
高肅見他看得認真,眉頭微微蹙起,自己也有點緊張,小聲問他:“成不成?不行就還是點香、掛簾子?可我前些日子到處給人改戲,我怕教坊司那邊兒學了我的!”
崔燮搖了搖頭:“那倒不怕,咱們還能弄出新意,勝過他們,我只是怕時間不夠,趕不出來。”
高肅道:“你只要想出法子就行,皇家養著上千的匠人,還怕他到時候做不出來?”
其實高肅來之前,崔燮就想了許多打光、背景上的主意,連威亞都想過,只是怕在宮裡出了危險不敢就提出來。如今看著新劇的劇本,有針對性的把背景做出來就行。
他看過一遍院本,在腦中刻成清楚的PDF,便把院本交還給了高肅,笑著說:“這些內苑的東西,我不該留也不會留的。大人只管帶回去,先叫人排演新戲,這兩天我也跟有經驗的匠人商量著做,半個月之內就能把佈置舞臺的手法和新的妝品給大人送過去。”
高肅緊張之餘,也不感嘆了一聲:“你這腦子也太神了,看過一遍就不忘了?我聽過那麼多遍三國戲還不會唱呢。”
其實他也不會唱。
崔燮想起跟謝瑛還沒正式確定關係之前,一起在關帝廟外聽的那曲朝天子。謝瑛就在他耳邊唱了那麼多遍,他自己唱起來還不是跟坐著火箭似的就跑調兒了嗎?
一想到這事,他就忍不住微笑起來。高肅以為他是笑自己,擺著手說:“你這書生真不厚道,怎麼取笑起人來了?”
崔燮這才想起眼前還有個別人,連忙收斂笑容,解釋道:“我可不是笑話大人,只是覺著大人這話親切,我自己也不會唱戲,唱得荒腔走板,還不及只是記不住詞,曲子還能唱在調上的好呢。”
他這麼剖心剖肺的一說,高肅的心情頓時轉好了,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咧著嘴說:“想不到你這神童也有不會的東西?我真當你是個諸葛孔明轉世,跟你說話都不敢大聲呢,原來咱們兄弟也有點兒一樣的毛病。”
崔燮笑道:“就是諸葛孔明也未必會唱戲,只聽說他作《出師表》,不聞他唱過什麼《出師記》。”
高肅叫他逗得前仰後合,拍著大腿說:“崔監生你真是妙人兒,早知道就不來找你佈置戲臺,叫你給我爹寫戲本子了。你們文人寫的豈不比教坊司那些前後因襲的舊戲強?”
不……文人也不一定強,得看審美品味。
崔燮想著表弟看戲回來跟他說的,戲園子裡看《西遊記》《三國》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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