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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在戲外下工夫。李東陽認真地勸他:“如今外頭的院本都自相因襲,一個本子上有的戲詞,個個本上都有。那些樂工伶人上臺演出時也不管你這戲裡寫的什麼,先自己胡亂插科打諢, 說些淫帙之詞——你這王三娘子又要抱琵琶賣藝,他們更不知要添什麼言語。要排好這戲,不光得找正經寫戲的人,更得找個好班子,依著你的戲詞,一字不易地排出來。”
崔燮點了點頭:“這故事還只是雛形,我原就想寫個底本給他們改的。先生既這麼說,那我自己也試寫些賓白,等人寫出院本來再叫先生過目。”
他們家跟唱五美戲的班子合作過,幾家排戲時都挺尊重他們,搞特效搞得一絲不苟。估計拍新戲時認真跟他們說說,演員們也不會到臺上亂改戲詞的。
李東陽應了一聲“自然”,他又問:“學生是第一回 寫戲,不知這裡有什麼犯忌諱的東西沒有?譬如說寫朝廷御史、皇上敕王三娘為貞女這種……”
李東陽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只要不寫明瞭是本朝就行,這等忠孝節義劇裡常有天子賜恩的。不過國朝以來,甚少有寫錦衣衛的劇,只怕錦衣衛名聲不好,看的人少。你要不改了那謝千戶的身份,換個府尹、相公之類?”
那不好,我們就要洗白錦衣衛!我們就要吹捧謝千戶!
崔燮固執地說:“這是當下的時事,外頭百姓們都這麼傳,咱們是據實而作,何必硬換身份?”
“外頭百姓果然是這麼傳的?”李東陽笑看向他:“我倒也在外頭酒家聽過一個錦衣衛智擒黑衣盜的故事,裡面那個彈琵琶的王三娘可不是什麼貞節烈女吧?我倒不知你這義烈女子故事是哪兒聽來的?”
崔燮理直氣壯地說:“用這王三娘為主,不就是為了蹭一蹭《趙五娘琵琶記》的名兒?先生若覺得不好,咱們這戲就改叫《王窈娘琵琶記》,把王三孃的名字改了,別人用的也都是化名,別人就沒的議論咱們了。”
戲裡他也沒給謝千戶起名謝瑛,直接就叫的謝千戶。這天底下還不許有幾個同姓謝的錦衣衛千戶了?
他講得如此理直氣壯,李東陽無話可說,索性叫他去寫了底本來給自己看——他去找找相識的才子寫曲子詞,總比教坊中那些只會抄套路的樂人強。
崔燮這算是給自己找了樁活兒幹,可他心裡充滿了對藝術的熱愛,一點都不嫌辛苦。回到家裡他就叫人準備了結實的厚紙箋,削好一排鉛筆,開始畫分鏡頭指令碼。
也不是什麼正經指令碼,就是像給高百戶排戲時那回似的,設計好背景和轉場節奏。
他頭一次寫指令碼,生怕做得不好,就對著崔樑棟搬來的那幾摞院本相比較,先畫了不同場面的背景圖。畫好佈景後,再對照著別人的字數估算演出時間,按場景分配時間,設計上場角色,寫出賓白的中心內容、在對白裡還要預留出曲詞的空間。
寫到最後的穿關處,因一般的戲裡民女就只有那麼幾套襖裙,前人的戲裡也沒有錦衣衛的穿關,他索性就推翻一切,開啟硬碟自己強行搞起。
大女主戲嘛,女主從頭到尾就那麼幾套衣服像什麼樣?男二號謝千戶是靈魂人物,上一次場肯定也得換套衣裳。就連沒什麼用的男主角也得有套約會的衣裳,不然就真淹沒進錦衣衛的背景裡了!
反正他現在有錢,那錢留在手裡還得擔心崔參議找茬花用,索性就當賣衣料的廣告投入了,投!
他寫指令碼時都沒花多少工夫,給主角們設計衣裳才真全情投入了。大女主王窈娘總得備著十來身衣裳換,頭面全要銅包金的,光孝服就要兩套!一套是父母剛死時穿的麻質重孝,一套是彈琵琶進京時穿著素白裙,照扒小龍女打扮,不仙就得換主演!
錦衣衛們大體就穿正當紅的改良曳撒。男主和背景板錦衣衛穿丹紅,戴烏紗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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