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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案都是用石墨筆畫的,並未上色,只在旁邊拉出細線指定哪一部分用什麼顏色。但即便是這麼簡單的線稿,畫上的人物面龐還是栩栩如生,衣著樣式別出心裁,佈景精細秀致,看得人歎為觀止。
人物粗看有點像那等學崔美人兒的薄俗畫風,但細看就覺著容色更生動。戲中女子雖穿著不同衣裳,梳著各異的髮型,也能看出是同一個人;而上場的錦衣衛們雖然皆是一式服色,臉容也微有區別;至如天子、御史這樣未必出場的人物,他也細心畫了圖,配了衣裳。
畫得最好的是卻那個謝千戶,可真是跟他見過的那個,請了旨巡察京師奸惡之徒的謝千戶一模一樣!
李大人不禁再一次懷疑,演這出戏時,戲班裡的正末該唱誰。
崔燮看他不錯眼珠地盯著謝瑛的人設圖,便上去問道:“是弟子畫得不像麼?弟子是怕戲臺上不合適出現朝廷官服,所以大略改了形制,不然我再拿回去改改?”
“這是你畫的圖?不是叫畫匠畫的?”李東陽驀地看了他一眼:“早不曾聽說,你竟還會作畫?”
早……不是叫人傳了個“崔美人”,不洗乾淨了不敢暴露麼。
崔燮低下頭答道:“弟子覺著畫畫只是小技,不值一提,故而不曾說過。弟子少年時便跟著陸先生學畫沒骨荷花,後來也只在讀書疲倦時作為消遣,偶爾畫上幾筆,畫得並不算好。”
這若畫得不算好,崔美人就該羞死了!
李大佬把他的本子一合,重重地說:“畫得好!連這底本也增色了!你用心做這些日子也不虧,這樣的底本,拿去給誰寫院本都足夠了!”那些等不到今日,去給別人寫戲的跑就跑了吧,拿著這樣的底本,還怕真正會寫戲的大家不願意寫麼!
他滿心都覺著這徒弟太優秀了,光自己一個人欣賞不足,非要別人也知道不可:“我看你這本子竟思、配圖都好,只要把戲文寫出來,也不比可儀堂那些話本、戲本差什麼。待我找的那人寫好了院本,老師便與你把這本子刊印出來,教把你的名字高高地印在上頭。”
崔燮摸了摸臉,羞澀地低下頭說:“弟子其實也正有這意思……只怕那位寫院本的才士不同意。其實要印這本子是極容易的,居安齋的少東主與我情同兄弟,如今正在我家客院住著,咱們這院本要印製出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李大佬最初是笑吟吟地聽他說話,待說到居安齋的少東在他家住著,臉色微微變化,問道:“……居安齋?”
崔燮點了點頭,正直地答道:“正是那個出六才子點校本《三國》的居安齋,他家印的彩圖極好,咱們要印院本,還可以請他家把圖勾描上色,轉印成彩畫版。”
李東陽嘴唇微微抿緊,神色鄭重。
居安齋可不只是出了六才子評三國,他們家還出過一個三國美人大會,會上評為第一的小喬詩就是他作的。他還把那張畫取出來給崔燮當了什麼天下人都求之不得的見面禮——
那家少東既住在崔家,崔燮豈不是天天都能對著小喬畫?
他自己又有這樣一筆畫技,居安齋印出來的跟他畫法相似,還不如他畫的靈動,難不成其實那張畫裡就有他的指點……
李東陽收起院本,硬梆梆地轉了話題,叫崔燮做自己前兩天新想出的題目。直到天色將晚,崔燮離開了,他才站在書房門口長嘆了幾聲,對兒子們說:“你們崔師兄真是個風流人物……”
李兆先納悶地看著他:“風流在哪兒?”看衣著、看詩文、看唱曲……除了一張臉哪兒都看不出來風流啊!
李東陽也不給兒子解釋,任由他納悶,卷著那本底稿回了書房。
轉天下朝,他就把那本底稿卷好了掖進袖子裡,直接找上楊廷和,理直氣壯地說:“愚兄這裡有一本雜劇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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