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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認得姑娘,不過是從前交的一個小朋友送了份兒禮物罷了。我看穿著還不礙活動,正好沒別的事,就穿它出來散散心。”
有長隨上來接了他的披風,又有人替他斟酒布筷,安頓下坐席。謝瑛捋著裙襬坐下,自在地喝了口酒,舉手投足間顯出那緊裹腕子的小袖兒,雕花的皮護腕,真是當世沒有的新樣子。
他越是不經意,越是引得眾人齊齊看他,恨不能立時換上那身兒時新衣裳。孫應爵忍不住撂下酒問他:“謝大人,你那小朋友是哪兒認得的?咱們相識也有幾年了,我怎麼不知道你還認得個會做衣裳的小朋友?”
謝瑛笑道:“也是相識不久,平常也沒什麼來往。只不過是我從前算是幫過他一回,他記著情份,回來見著我,便叫人做身衣裳當謝禮罷了。通不過十幾兩的東西……”
“卻是禮輕情意重。”邵華點了點頭,看著他的手腕和腰帶,笑道:“我也常送人衣帶、蒲鞋當禮物,可也都是時興什麼買什麼,不敢輕易做新樣子,就怕人家不喜歡。難得你那小朋友就敢叫人做衣裳,還一做就做出了你喜歡的樣式,這可不是沒什麼往來的的交情,起碼拿捏得準你的……”
他正抽絲剖繭地分析著,孫應爵忽然敲了敲桌子:“我想起來了。謝大人的確認得一個,跟咱們武人搭不上的小朋友——”
就是太搭不上了,他一開始聽到謝瑛“幫過”的“小朋友”時都沒想起來。還是邵百戶漫天胡說的時候,他才想起來謝瑛曾經幫過一個年輕人,後來因對方用功讀書,他還受人家感動閉門讀過一陣子書。
“——就是那個遷安神童。叫崔什麼的,天子召見過的那個。”
襄城侯世孫李晏“啊”地叫了一聲:“是他!就是那個叫本兵大人想起來整頓兩京武學的酸儒!我還說他出完書沒動靜了,武學裡就能放鬆了,結果他考了小三元,還得了天子嘉獎……”
邵華本來似笑非笑地看著謝瑛,聽了是天子召見過的神童,那副神氣倒收起來了,不再說話。幾個沒畢業的武學生員知道了他的身份,卻是想起了上頭整飭學風之後的日子何等難過,心裡不知多想去國子監揍那鄉下書生一頓。
卻不想謝瑛這個武官出身的人竟和那書生走成了一路,還穿上了人家送的衣裳!
幾個武學生兩手在空中抓撓了半天,悲憤地盯著謝瑛說:“謝大人,你怎能和那些文人走到一邊兒去……你把這文人的衣裳脫下來!”
“正是,脫下來叫我試試。”孫應爵在他身後躍躍欲試,“我不要你的衣裳,就試試好不好,好看我自己做一身兒。”
謝瑛攏攏衣襬,撥開孫應爵的手笑道:“這是可著我的身量做的,世子哪兒穿得下。其實這衣裳也沒什麼難做的,只是叫裁縫來可著你的身材做得緊趁趁的就是了。”
孫世子不禁問:“他怎麼知道你身材的?”
謝瑛理所當然地說:“他家畢竟清寒,沒多少銀子送禮,萬一身量不準,我穿不上,料子和工銀豈不就都浪費了?他是找我家人要了尺寸才做的,如今少見這麼樸素懂事的少年人了。”
孫應爵忽然覺得他這語氣跟說的內容不太搭調,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謝瑛也不管他,又跟李晏幾人說:“李公子也不必怒什麼文官武官的,左右你明年就能選官了,只忍這一半年工夫有什麼忍不了的。若氣那些書生,便照著我這衣裳也做一件,回頭穿到國子監叫他們書生們看看。我知道崔案首為人,這衣裳保證那些酸書生們都沒有,你就穿上晃晃他們的眼去。”
李晏沉吟了一會兒,問他:“那個崔案首給你做的衣裳,我們照著做穿了,他會不會不高興?”
不等謝瑛答話,他便自己高興地說:“我就做了!做完了到他面前穿去,叫他知道你跟咱們這些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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