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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著臉說:“居安齋的書也忒難買,稍晚一點兒就搶光了,不知什麼時候才又能有新貨。又不許一人多買幾套,不然我們夥著僱個覓漢跑腿也合適。你們看崔賢弟氣定神閒,保準早就交待了家人幫他排隊去。咱們這些孤身在京的,又沒個小廝使喚,等到散學就晚了……”
他一打眼兒看見崔燮還在低頭寫字,便呶了呶嘴,問他:“和衷,你敢是沒看過六才子版三國裡的插畫麼,知道他出了新書,心裡真個能不上火?”
當然不上。看你們這麼著急要買的樣子,我就一點兒不用擔心銷量了。
崔燮嘴角微挑,露出一點神秘的笑容,壓著嗓子說:“那新書我已經看過了啊,的確是好。曹操大宴銅雀臺,正欲作銅雀臺詩,聞聽劉備得了荊州,竟失手將筆落地,湯才子評之‘滿城風雨近重陽’為催租人所阻,今曹操連一句也無,何其憊也’。”
“什麼!”
“你是怎麼看見新書內評的!他家早不是光張掛了美人圖,定好了今日才開售麼!”
崔燮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甯齋長品了品點評的句子,說道:“‘滿城風雨近重陽’,是用了黃州鄱邠老重陽節興至賦詩,卻被來收租的房主打斷思路,只單留此名句的典故,譏諷曹操聽聞劉備得荊州便心思慌亂,連一句孤句也未能做得出。這般俏皮的點評,果然是湯才子!”
另一個監生驚喜地問:“崔賢弟家裡有書?可否拿來叫我們看看?可有多餘能渡讓給我們的?”
崔燮張著教官不在,便擱下筆,微微抬起下巴,淡然地說:“居安齋的書,我要就能多拿幾本。他家的主人從前是我家家人,那家兒子與我情同兄弟。當初我把致榮館,他家就收攏了店裡無處可去的匠人,買了原店的書版和文稿開的居安齋。他們要做書時,我也時常幫著指劃一二的。”
罷喲!這個人曾捐過致榮書齋的!那才是如今風行的美人圖、美人箋鼻祖!
遷安縣令出的《戚志遠公雜記》裡就寫過他捐母親嫁妝好教縣裡學子讀書的事,看這篇遊記時還有多少人替書齋可惜,覺得他煮鶴焚琴呢。他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居安齋也是遷安的,又是全盤繼承了致榮書坊的雕版,肯定也和他有關係啊!
連甯齋長都忍不住顫聲問道:“那、那家居安齋是你的?”
崔燮搖了搖頭:“自然不是,那家店主早不是我家的人了。我當初回鄉科舉時,路上重傷將死,帶回家的老僕父子悉心照料,救了我的性命回來。我到家便還了他們的身契作回報,又指點他們做些營生,掙了錢,他們後來一直也把我視為骨肉,開書齋後也和我家來往不斷,發什麼新書、新畫箋的都要先問我一句。”
真是仁主義僕,難得……
一名監生忽然想到:“他們偏偏在那家崔氏南貨店開業,那家店也姓崔……”
崔燮笑道:“是啊。那家店鋪賠得太多,經營不下去了。我想著與其轉給別人,不如給了自己人,恰好他們也想從通州再進一步,來京開分店,便把店鋪買下了。往後我幫他們參謀贊畫新書也方便了。”
把參謀贊畫的“贊”字去掉,就是他要給居安齋乾的工作了。
這書店開在京裡,崔啟天天跟他家住著,早晚會叫人扒出兩家的關係,索性他先預警一下,省得叫別人扒出來,他之前不說倒像心中有鬼似的。
這家書店出的都是清雅的文學類書,三國又可說是應廣大讀者迫切要求而出,跟崔美人再也搭不上關係。新書的圖他也刻意改了改畫風,上色偏向清淡,衣紋用釘頭鼠尾的描法,勾線更細密有力,再加上練武練得腕力更沉厚,和從前那些美人圖已經有直觀的差別了。
只要他咬死了是仿時下流行風格畫的,別人肯定不能把他當成崔美人了。
他淡淡一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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