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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齋長雖是河間人, 但在國子監讀了五年的書, 連家人都搬進京了,國學附近路比崔燮這個幾百年後的人熟的多。他邊走邊對著國學外各大酒樓飯店、文玩鋪子指點江,哪家廚子好、哪家用料真,哪裡賣的古物真, 哪裡淨是面兒上光的假貨, 都如數家珍。
對香料、藥材就更清楚了。
崔燮說了幾樣要買的東西, 他就說:“這都是美白的藥材,不用去香鋪,後頭那家永年堂就有。他們家藥還好,我從前受寒發熱就是請他家坐堂大夫來看的,開的都是真材實料的東西,幾副藥下去就好了。”
有他陪著, 崔燮就有底氣多了。
兩人到了藥鋪裡,崔燮便找人要了白芷、白丁香、白附子……每樣不過要一錢兩錢的,能看清切片形狀就行,叫人當面稱量,紙包上寫了名字。買夠了做香肥皂的,想起將來做玉容膏、漚子、祛斑藥可能還要用著別的藥料,索性趁著張齋長在就都稱齊了。
張巒在旁替他看著藥,不時捏起一塊切碎的藥材來,觀色嗅味,時而放進嘴裡嚼嚼,一派名醫的姿態點評藥物好壞,告訴他如何分辨幾樣相似的藥材。
崔燮抓了足有小半個櫃檯的藥,又要了碾藥的杵臼和銅碾子,才心滿意足地收手,排出幾塊碎錢,叫夥計拿個竹簍來給他裝了。那夥計殷勤地說:“兩位公子一看就是國學的學生,這藥小店裡替你們送到號房吧?”
崔燮一伸手便把簍子拎了起來,掂了掂,笑道:“不用了,我們這就拎走了。若是藥材好,以後再來光顧你。”
張齋長在旁看見他隨手就拎起那簍藥,笑著嘆道:“好力氣,不虧是天天站著懸腕寫字練出來的。你要買的就買齊了吧?我在這兒也沒什麼用了,就先回外舍了。”
崔燮道:“哪兒能讓齋長這麼回去!請兄長隨我到街對面酒樓坐坐,容我一盡感激之情。”
張巒本欲拒絕,看著他誠摯的神色,卻又心中一動,笑著應道:“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只是街口那間酒樓不好,我領你去一間做地道蘇州菜的小館子。”
那小館子藏在衚衕深處,不是老饕客輕易尋不著。路上穿街過巷,路邊還有擺小攤子賣假畫的,有幾幅長卷上宛然就是描的崔燮的三國人物。
崔燮悄悄看了幾眼仿品,深有優越感地搖了搖頭——仿的就是不如他畫的正品,那美人兒連眼睫毛都沒畫。
張巒也饒有興致地看了兩眼,搖頭道:“遠不及居安齋店後掛的那兩張。他們家主人不是你家裡放出來的麼,你可知道他家的大圖賣不賣?若真能買著一副,多花些銀子也值得的。”
崔燮道:“也能買的,不過要等七夕後……”
張齋長眼裡閃過一絲星芒,緊緊盯著他:“是居安齋辦的三國五美人評選之後嗎?當初早聽說致榮書坊辦過四大美人的大選,惜乎我在京中,不得參與。後來那書坊叫個不懂憐香惜玉的主人捐了……”
崔燮輕咳兩聲,告訴他自己還站在這兒呢。
張齋長抱歉地說:“一時忘情,忘了你就是捐出書坊的人了。不過我們這些京裡讀者一直以為再難見著當初的盛世了,就是有仿的也仿不到他們那麼好,卻不想這居安齋正是他家的夥計開起來的,樣樣都仿得肖似,連這大會都學著辦了——”
他看了崔燮一眼,有點懷疑地問道:“這選美的辦法不會是和衷你想起來用的吧?”
崔燮抿起嘴角,嚴肅地說:“張兄如何問這個!當初我知道他家是個女眷租我院子後,我連一步都沒踏進過書坊,張兄實不該質疑我的人品。”
張巒問的是這回大會是不是他想的,又沒問上回。但見他這麼嚴肅堅定地否認,甚至帶了幾分不堪誤解的怒氣,倒忘了自己要說什麼,先安撫他道:“愚兄豈有此意。我只是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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