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龍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穿到明朝考科舉_120,穿到明朝考科舉,五色龍章,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然拔起, 自問自答,又比單純敘述到底更有力。用字也一改從前只用平上去三聲,少用入聲之病,句中“月”“結”“玉”“入”“覺”“若”皆是入聲,首尾聯都有三音輪轉,聲韻錯落有致。

詩中起句平易又生動, 對句工整,尾句結得有力有情,比他那文章改成似的思父詩高明瞭許多。

陸先生也是讓梔子香薰了幾天的,看著他的詩就聞到滿鼻子香氣,極有代入感。看罷了詩便誇讚道:“今日之詩竟是首真詩,不再似前頭那樣拼摘文字,湊韻湊句的劣作了!就按這個寫,要有真情才算詩!”

他託著詩句看了又看,嘆道:“實在比你那首思父詩做得好。進境這般快,我固知你是有天份的!”

那倒未必是有天份,可能是他跟崔參議感情太差,光剋制著別寫出首“送瘟神”來就耗了不少心力,哪兒還能寫出什麼感情來?

崔燮想是這麼想,卻不敢說,便附和著陸舉人說:“學生這些日子也是常常揣摩先生所講的東西,記在心裡,寫時便注意了些。只是沒注意入聲字又用得略多了,總不能三聲均衡。”

陸舉人本想再敲打敲打他,不意這個學生挺能做自我批評,絲毫不因作詩有進步,受了先生表揚而自滿。因見他這麼謙虛上進,陸先生便不再挑毛病,倒是鼓勵了他幾句:“這回作的已算是不錯了。只消你記著詩格,練個一年半載的,就能放開手任意寫了。”

崔燮受他的教誨,回去又做了兩首志學、侍親的詩。雖沒有十分的情感,卻從史書裡摘了幾個典故化用到詩中,顯得詩文厚重了不少。陸先生又指點了幾處不足,叫他化用典故時用詞再精簡些,別因辭害意,可也別因意害辭,把詩寫成了古文。

反正陸先生就在家裡住著,崔燮也不用攢多少功課再請他指點,什麼時候靈感來了,寫出一首半首的便去請他指點。他的詩作進步的倒快:最初時一首詩改個七八回還讀著彆彆扭扭的,恨不能推倒了重寫;寫了幾篇後就熟悉了韻部格律。內容暫不提,至少不必邊寫邊背格律,自己心裡想出的句子就是合轍押韻的,只需再精煉字句而已。

他雖是學著詩,倒也沒太影響作文。

約摸是那些詩本身就不風流輕盈,像文章多過像詩的緣故,他寫散句議論時的手感也還像寫議論文,論點、論據、論證清晰地在腦中列著,層層遞進。只是寫到八比出句、對句時,作詩的平仄四聲規律就偶爾冒出來,引得他不由自主地斟酌著想把“上”“去”“入”三聲間隔著用。

幸好他還沒作詩作入迷,自己意識到後就有意剋制,以免在這上面花費太多時間,影響寫文的速度。

但這種講究格律的手法終究是在文章裡留了痕跡,監裡的博士、助教都是專家,月考時見了他的新卷子,一眼就看出來了。

林監丞見他的文句略合音律,還以為他是聽了自己的話,回家鑽研了《曲律》,一面判卷一面跟幾個同房的助教說:“這個卷子斷乎是崔和衷的,我看他議論的口氣就認出來了。他果然聽了我勸導,精校了文章,你看這兩句‘民安矣,猶若阽於危也;道盛矣,猶若阻於岸也’四聲流轉,如按管絃,頗有韻味。”

哪個老師不愛聽話的學生!

林監丞愛的方式,就是叫人把他的卷子工工整整抄了,接著貼在學堂外供人欣賞。

崔燮已經有過一回進了國學就想化身黃花魚,溜邊兒走的經驗。這回再聽到同學遠遠喊著“崔和衷”的名字,已然淡定許多,連面也不遮,穿辟雍走彝倫堂,在花樹掩映下輕鬆如意地進了學堂。

同窗們紛紛恭喜他再度上榜,張齋長彷彿與有榮焉地說:“我看和衷與費解元的文章也在伯仲之間,年紀還小他一歲,可說咱們北直隸的神童也不輸與南邊兒的神童嘛。”

同窗們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顧先生,我勸你善良

餘姍姍

凡人修仙:道友全死了

會唱歌的魚

快穿:反派沉迷攻略我

忱七

虐文女主靠拉仇恨苟命

荔枝與酒

我師兄實在太穩健了(下)

言歸正傳

[綜穿]聽說我是壞女人

瑟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