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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當地牧官,清廉愛民,一心地報效朝廷。如今父親押貢品上京,她們母女便在家清淨度日,閒賞風景,靜候父親見過天顏,交割差使,再回來一家三口兒團聚。
陳罷身世,又勾著琵琶弦,唱窗外的“樹影當窗,苔色侵簾”,唱家中“琵琶入耳清,金壺信手傾”。正在閒興最濃時,臺邊絃索戛然而止,一名中年美婦小步飛跑上臺,哀聲說了王父失落貢品,在京受審,發配至西陲,已在途中鬱郁身故之事。
喜聲頓轉悲聲,母女抱頭悲怨。有侍女將一道道紗幕從兩旁立柱上解開,紗幕合籠,將一臺香閨景緻模糊遮住。
下一場就是王夫人節義殉夫,王窈娘四處打探父親出事的實情,終於打探到黑衣盜的姓名來歷,立志尋他報仇之事。佈景要換成靈堂,臺上紫紗幕也得換成白素絹,陸舉人怕下人弄得不夠風雅,便從席上悄悄退出,幫著弄背景去。
第二場開場便是王夫人身著素衣,手持利刃橫在胸前,哀聲唱了一曲【醉太平】:“利名場路陡,是非海人稠,誰知平地惹冤仇,一朝萬事休。完公事竟是殺身由……”
唱罷便以刀在喉間橫劃,左手按在刀刃旁擠了擠,便有一股豔紅鮮血噴出,染得衣襟皆紅。王窈娘從堂後轉出,見著鮮血作折腰狀,奔上去扶住夫人,在她唇邊摸了摸,王夫人便咬緊嘴唇,口中吐出鮮血。
真雞血。
演員十分有藝術素養,含著血小口小口地哀婉地吐著,邊吐還能邊說話,教導女兒往後要好好生活下去,早晚父仇得報了,給他們二老燒個紙錢報信。
王窈娘連聲應是,又唱了兩支慢曲,王夫人才將頭一歪,終於死去。窈娘身穿重孝伏在她身上,頭上一片片細白絮片落下,不知是雪是楊花,還是紙錢。
兩側素簾次第落下,將臺上茫茫白地遮了個乾淨。
臺下幾名翰林不禁鼓起掌來,楊廷和最是激動,叫道:“這段兒是怎麼想的!這戲雖是我寫的,我也沒想到這裡能下雪來!六月飛雪,其形式與《竇娥冤》相似,而竇娥之冤與這王官兒之冤也都是叫賊人陷害的。那竇娥是父為女伸冤,王窈娘是女為父報仇,這一場雪真是用得入神了!”
王華卻道:“怎麼是雪,那不是楊花麼?屋裡怎麼會下雪。她那窗外有楊枝,我看該是楊花。風吹盡楊花,正應著春盡夏來時氣交替,王窈娘脫得重孝,不就要上京了?”
兩人各有各有道理,翰林們紛紛跟著加入討論,爭執起來,誰也不知哪個說法對。恰趕上戲臺上掃這白絮時間長,簾幕老不開,幾個翰林年輕氣盛,爭得有點兒著急,便起身拉著陸舉人問:“陸賢弟,那臺上是楊花還是雪,是楊花落盡道春歸還是天憐孤女,三月飛霜?”
陸舉人也不知道啊!
陸舉人感受著被翰林團團圍住的幸福和壓力,果斷地說:“是蘆花!我們來時就在汲水潭邊摘的蘆花!至於為何要在此幕中往臺上酒蘆花,還得問崔燮這個排戲的人。”
崔燮看著那蘆花想出來的,說是雪融素衣好看,當然得問他!
崔燮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也就是覺著它這麼弄好看……”
就覺著電影裡好多這樣大雪埋人的鏡頭,挺有意境的,隨便模仿一下,沒想到這都能發散出觀後感來。翰林們真不愧是給太子出題的,不放過任何閱讀理解的機會啊!
楊廷和這時候卻直直盯著崔燮的臉,和站在一旁陸舉人比了比,而後又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才是真正比他們都年輕的後出才子,陸舉人彷彿得比他年紀都大啊!
他回首看了李東陽一眼,問道:“李兄,你就說說寫手稿的後出才子,究竟是不是你這弟子吧!”
眾庶常也不管蘆花了,坐在崔燮身邊的那人連忙拉起崔燮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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