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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泰的親弟弟張應帶著團來問他們:“當初三位兄長是怎麼教訓那崔燮,嚇得他兩年沒敢出新書的?弟弟們的日子可過不下去了,教官們豈止是教我們看著他的書自省,簡直有意思要我們也做那題目了!”
可惜畢業了的兄長們就不再是當初在學校日的兄長們,看著那些將要沉淪題海的小兄弟,也學著長輩們的口氣說了些“趁年輕好生讀書”“多學些東西總無壞處”“藝不壓身”之類不痛不癢的話,就要打發他們。
張應悲憤地說:“大哥,當初你還有膽子教訓那崔燮,我是你親兄弟,難道我沒這個膽子麼!”
他兄長沉肅地說:“不可傷他,你們不曉得他的身份……”
他不就是個出書的麼!
是,他是得了皇爺恩寵,進過宮,教過太子,出的題目連太子都親身做了,可他還不就是個監生!只要他一天考不上舉人進士,一個小小的監生還能怎麼樣?
當初三位兄長不就去國子監教訓過他,也沒見什麼人出來護他嗎?
眼見著這群少年學生們群情激憤,三位叫世事教過做人的兄長互望了一眼,只得說出了當年那段被他們瞞下的真相:“當年我們也不曾真的教訓過他,只是穿了那時剛時興起來的緊身曳撒到國學裡教他看看,想教他自慚形穢……”
結果是他們仨人叫一個穿著最普通監生大袍子的書生慚了回來,還經他指點,做出了真正的好衣裳。
最早出的緊身曳撒就是他叫人做的。後來他們仨問過於裁縫,好些時興樣子的好衣裳也都是他最先叫人做的。這群人若傷了崔燮,會不會礙著他出書還兩說,卻是真的會礙著他做新衣裳的!
李晏陳說利害,切切叮囑眾生,千萬不能傷著崔燮。一番話說得這些少年臉色蒼白,喃喃地說:“怎麼能是他……他為何不能只做些好衣裳鞋襪,叫人喜歡的東西,非得要編什麼書呢……”
張泰憶起當年在國學外的日子,也同樣心有慼慼地說:“他人長得漂亮,講話行事也不像那等老學究,可偏偏就愛編這些要命的東西。”
如今已進了錦衣衛當差的昌靖則十分嚴厲地恐嚇他們:“如今各衛所千戶都嚴抓巡城事,底下的軍官也個個摩拳擦掌,都盼著能抓個惡少表功。你們千萬別自己往錦衣衛手底下撞,不然就是撞到我隨隊巡察時,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當初他們騎著馬,那老學官追不上他們,跑快些還能跑掉,錦衣衛們卻是隨隨便便就能把這群學生捉回去。到時候挨板子、關禁閉還是小事,萬一武學的教官和他們父母有心熬熬他們的性子,真教他們做那些題目,他們還有活路麼?
武學的少年可憐巴巴地回去了,已經畢了業的前輩們卻也唏噓了許久,跟交好的朋友前輩們說了武學的慘事。
此事傳來傳去,又傳到了謝瑛耳朵裡。
他如今在鎮撫司理刑獄,不用早晚巡邏,散衙後倒是多了些時間跟同僚相聚飲酒,便從請客的孫世子口中聽到了此事。
他口中含著的一口酒險些嗆下去,忍了又忍才嚥下去,笑問道:“本兵大人當真逼著他們做題了?”
孫世子搖了搖頭,嘴角也帶了幾分幸災樂禍之色:“此時還沒逼著做,不知哪天堂官們巡視學校時一高興,就得叫他們做了。幸虧咱們年長几歲,不然坐在學堂裡哭的也該有咱們了。”
謝瑛看著手中空空的酒杯,低低說了句:“那樣倒也不錯。”
如果他也是個十七八歲,坐在武學裡的年紀……
如果他那個年紀遇到了崔燮,能看這書,作這題,說不定他也能考個秀才、舉人,跟崔燮一道讀書,自在來往。
孫世子要被他那句話嚇著了,驚問:“你還真覺得不錯?你前兩年那讀書病還沒犯過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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