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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那些印俊男美女的那麼招人。
他回憶了一下,含著些疑惑問道:“戚公文集裡也只寫了崔學士少年時曾把先母陪嫁的書坊租給過別人,後來人走了,他就把書坊捐給縣裡建了藏書館,並未提過那人的身份。怎麼這麼多人言之鑿鑿地說那是個崔美人兒?這名字是哪兒傳出來的?”
不會因為崔學士姓崔,租過他家書坊的人就給改姓崔了吧?
一位灤州籍的御史笑道:“不然,是崔美人這名字先傳出來的,那時崔大人還是個白身哩。我們永平人都知道,最早印彩圖坊——就是崔太夫人陪嫁的書坊,他家印的畫箋當時就叫崔美人箋。後來書坊叫崔大人捐了改做藏書館,居安齋用了他家的工匠,就改打出自家的名號了。”
不過自打居安齋印出了精裝版《六才子點評三國》,連著又出《錦衣衛》《科舉筆記》這樣名滿天下的好坊出的《聯芳錄》、簡裝《三國》都叫比得沒人看了。他們北直隸人都不大提崔美人,南人怎麼倒似比他知道的還多似的?
南京國子監出身的御史顧潛道:“還不是那些仿印彩版局,為了賣書,都說自己是崔美人正宗傳人。後來居安齋在南京開分店,舉報了許多假託崔美人之名的騙子,還在店門外掛著大招牌,叫人不要上當……自他們開店之後,江南清靜了好些。”
只是自打唐寅寫了那篇點評崔美人畫派的文章後,崔美人名聲重叫人提起,就又有新騙子冒出來了。
“雖說後來他又給那畫派改叫了個‘寫照派’,可寫照派畢竟不如崔美人好聽,亦沒個來處,不好流傳。便是文衡山、沈白石與人論畫時,也常常失口說崔美人云雲。”
眾人都說:“寫照派這名字起得的確古怪,還不如叫居安派,畢竟就是居安齋畫這種逼真如鏡中照影的畫兒畫得最好。”
泰西人的油畫也有些寫照派的風彩,不過那油畫只合遠看,近看便粗糙,不如寫照派的畫線條細膩,適合捧在手中把玩。
而且那些泰西人畫中的女子衣著暴露,也不是能擱在牆上見人的。不似寫照派,還有些草木花卉、清供玩器的雅畫,縱是畫英雄仕女們,也都衣著楚楚,氣度嫻雅,擺在室內不低主人的身份。
想起泰西,楊升就想起了馬上要揚帆出海的間諜團,擔憂地說:“月底船隊就要從天津出海,咱們院裡史右憲、陳御史、張給事中也要跟去。這一去萬里汪洋,我等同事一場,也該送些東西。”
他在萬安寺求了幾捲開過光的心經,都是真正清竹堂印的,花了他兩個多月的俸祿才請回來的,想來定能保佑海船平安而回。
不光他有這心,還有人請了佛像、觀音像、三清像、天后娘娘像……都是清竹堂印的正品,寶相莊嚴,在佛寺裡受過香火,格外靈妙的。
眾人數著數著,不禁又論起了清竹堂與居安齋風格異同。
給事中華昹卻矯然不群,冷笑道:“崔學士上表奏了個召賢,朝廷裡就忙著召賢,也不管召來的是什麼國的什麼人;崔學士又說了個要出海,也不知要去什麼地方,就把咱們右憲都支出去了……
“出海若真是好事,那兩位國舅怎麼早就上表要跟船出海,臨上船之前忙忙地又轉道去了邊關?”
楊升欲拿蕭柯的信答他,想想又放下了,淡淡道:“出海是朝廷諸公廷議的,不是你想的那般,誰提一句就能成事的。何況召賢、求良種二事成果斐然,有目共睹,豈是誰隨口一說便能詆譭的?”
他是弘治六年進士,比華昹早一科入朝,資歷壓得住人,態度自然也壓得住人:“國舅既不曾妨害出海,也不曾貪奪軍功,思濟也不必盯著他們不放。”
不貪功,又為何要去剛剛戰勝小王子的山海衛,而不去戰事較少的遼東?
張皇后獨寵後宮,兩位國舅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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