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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箱子咣啷一聲扔進來時還快。他咬緊牙關, 雙目直直地看向崔燮,不敢相信地問:“這若是崔學士自創的畫法,那又為何會有崔……為何會有那種流言?”
為什麼會有崔美人的流言?
因為他畫了美人箋。
為什麼要畫美人箋呢?
因為窮。
當時他窮得都快讀不起書了,就想印個帶彩圖的言情小說圈錢,只是沒想到流言傳得不講理,要把他逼上女裝大佬的路線……
這都是社會的錯!
崔燮遲多年的中二病發作,冷冷地說:“為何會有這種流言,都察院不是比我更清楚?我受華給事中彈劾之前從未聽過此事,都察院既然知道,為何不察明真相,反而急著彈劾我?”
顧潛沉默了一會兒,答道:“給事中華昶彈奏學士一事已有聖上裁斷,那道傳言之由來不便在堂上說,我亦不好說出口,過後再寫封信與學士備述此事吧。”
顧御史要來紙筆,下了判詞,斷定崔燮並無親自經營買賣之事,叫他與證人崔啟、計掌櫃等人各自歸家。
他要回去寫結案文書,把手中那張美人圖算作物證留下,剩下的還要還給崔燮。便是他不還,崔學士自己就收拾了箱子,兩手抄底一抬就抬起來了,都察院的小吏不敢搶,也搶不過去。
崔燮向他告了辭,扛起箱子,領著崔啟等人下堂。一路上以“箱子在身,不能全禮”的藉口,橫行無忌地出了都察院。
他都要不幹了,還管什麼同事關係?好好搞同事關係時也沒見同事不彈劾他!
他這麼大步流星地走出去,六科十三道給事中和御史竟也沒有特別激憤的,還有人湊上來親近地跟他說話。走到都察院門口,卻見一頂藍呢大轎在門外落下,裡頭走出來個託著聖旨的太監,神色威嚴地看向察院。
一眼看見了正要出門的崔燮。
傳旨太監的步子登時邁不動了,兩眼瞪著崔燮和他肩頭的箱子,直到他打招呼,才找回自己的舌頭。
剛剛才把崔學士的形象和崔美人兒對上,這就變成了崔壯士,任誰也轉不過來啊!
那太監回過神來,捧著聖旨說:“咱家是來傳旨的,崔學士既在,也一道接旨吧。”說著給他打了個眼色,含笑低聲道:“學士放心,聖心仍在學士身上。”
崔燮立刻撂下箱子——這回不合人置氣,是平平穩穩地把箱子擱在地上的。
那箱稿子交給崔啟等人拉回店裡,他跟著進都察院領旨。太監先宣了聖上斥責華昶所奏不實,降調南京工部員外郎的旨意,而後又宣了第二道撫慰他的旨意,叫他不必再上本自辯,安心回來上值。
天子不再追究這個案子,不問他的罪,而是把華昶貶了……那他剛才要是再堅持一下,不脫馬甲,都察院也不能扒了他了?
再堅持一下就……
崔燮心裡寫了十七八個悔字,但接了旨,隨著傳旨太監離開都察院後不久,“後悔”二字就叫他徹底拋到了腦後。
因為那位太監一出門就迫不急待地告訴了他這道聖旨的由來。
本來天子還想嚴查此案,是他們司禮監上下冒著風險勸諫,才勸得天子回心轉意。特別是掌印太監高公公——正是他告訴天子,宮裡那兩幅神仙賀壽圖都是他畫的。
天子這才知道他是個繪畫大家,從居安齋拿的銀子都是應得的潤筆,不是什麼賄賂,也由此知道了他被外人胡亂起了崔美人兒這個外號。天子憐他屢屢蒙受汙名,特地降旨懲處華昶,以慰他這些日子受的委屈。
傳旨太監微微一笑,提點他:“咱家也不要學士記什麼恩,只是學士如今平安復職,便該拋下煩惱,用心為皇爺做事……咳,也別誤了自己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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