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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國舅,沒什麼人敢來逼著他們求畫,這般清孤出塵的姿態擺不出幾回,實在令人遺憾。
好在他們都是灑脫通透的人,別人不敢來求他們,他們就主動出去送溫暖,拿出自己的手稿告訴眾人:“我們兄弟此來邊關,正是受了家師嚴命託付,要訪得各位守邊將士的英雄事蹟,回頭集結成書。我們把諸位的容貌寫得細緻些,老師便能畫得逼真,如此,雖得不到家師的真跡,諸位也能得人‘天下誰人不識君’了。”
安順伯眼前一亮,追問道:“二位國舅可能求一求崔大人,叫他給我一兩幅畫著我模樣的手稿?便是畫得粗糙些也不要緊!當初陳瑛到處炫耀他那四美人圖時我就羨慕了他許久,後來居安齋賣了三國五美圖,我才不那麼惦記。誰想到、誰想到這老兒的運氣竟這麼好……”
張大國舅嘆道:“家師如今兼著御前、東宮兩處講官,公務繁忙,不能畫王將軍手上那樣細緻的畫了,可新書裡必定有諸位的英雄事蹟不是?老伯爺還是再與我們細講講你們發現小王子前鋒,設計將他們引入弗朗機炮射程的故事吧。”
薛伯爺對這一戰也頗為自豪,又從頭細說起來。
講罷了,見兩國舅兩人仍埋著頭運筆,似乎寫不完似的,便著意問了一句:“莫不是我講得太快,兩位國舅記不及?有哪處缺的,我再講一遍吧?”
兩位國舅笑著擺了擺手:“不必,我們記得快,只是寫完了要潤潤色。”
薛伯爺湊上去看了一眼,見紙上寫的不盡是他說的東西,又給加了許多“薛老伯爺頷下短鬚散開”、“雙眼叫風吹得眯起,眼角鼻樑皺紋層層堆疊”、“額頭微禿,鬢髮花白”之類的描寫。
他不禁摸了摸額頭,眼珠轉向下方,思忖了不幾息,便問兩位國舅:“這個……能不能改改,把老夫的容貌寫得……更有氣勢些個?就要那眼睛細長有神、頭髮銀白、面色紅潤、髮髻高堆的?”
那不就成了廟裡供的太上老君,還是他們安順伯麼?
安順伯堅定地、緩緩地說:“不大像也不要緊,反正書裡寫著是我姓薛的,世人知道是我就罷了。長相差一點點也沒什麼,別人畫像時也都不忒像麼。”
遠的不說,謝同知和兩位國舅在連環畫裡的模樣也比現在年少俊俏,他也不求年少,只要模樣好看些,又有什麼大不了了?
張鶴齡提筆就給他改。兩兄弟雖然沒學了老師畫畫的本事,描寫景物、人物卻是從小練的,大刪大改一通,給他改成了鶴髮童顏的世外高人。
薛伯爺開了這個頭之後,別人也開了竅,紛紛上門來請他們把自己寫得漂亮些。反正這“記實文學”裡寫的是真名,既知道是他們了,相貌略有些出入倒不打緊。
兩位國舅筆下的邊關彷彿駐守了十來位馬趙、趙雲、周瑜、姜維、諸葛亮,寫到韃靼小王子一邊時,又突變成了域外妖魔。兩位國舅可不能自砸招牌,連連搖頭:“將來這些是要集結成書傳到後世的,總不能寫成大明邊軍大戰飛天夜叉吧?那後人不信小王子長成這樣,連這本書也否了怎麼辦?”
但小王子畢竟是個汗王,戰場上見的多是衝鋒的將士,誰也沒看清小王子長什麼樣。兩位國舅沒辦法,只得先記下普通蒙古人圓臉細眼,頭髮編成辮子的特點,別的回去交給老師處置。
他們叫人圍在關裡寫書,謝瑛不必貼身保護著,便帶著崔燮送的地圖和望遠鏡,出關對比著地形地勢,就如同《塞上風雲》裡寫的一般,繪製起了關外地圖。
他從現代圖上學會了比例尺,走過的地方全按著同一比例縮小了畫在紙上。遇有矮坡、野水窪的地方,也比量高下,大體估算出高度,畫出等高圖來。
他領著幾名京裡帶來的校尉在關外晃盪,動靜又小,又拿著望遠鏡,還曾遠遠地發現了幾回遊散的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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