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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起來也很輕鬆有趣。他看得漸漸投入,遇到實用的內容便用心記下,看不懂的偶爾皺眉思索,因著精神都集中在書裡,身體上的痛楚也模糊了,倒比剛醒來時好受了些。
可在外人看來,他這模樣卻像是傷重昏迷著,偶爾皺眉就是疼得狠了,夢裡也不安穩。
給他端藥來的小廝看著這模樣,也不由有些擔心,摸了摸他的額頭,小聲叫著:“大哥,該吃藥了。”
崔燮早已聽到腳步聲,便睜開眼,伸手去接藥碗。那小廝沒有給他,而是拿瓷勺舀了藥湯,吹涼了才送到他嘴邊,邊喂邊說:“大哥,你這回的禍闖大了,二哥腦後給你磕了個棗核大的腫包,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哩。雖是娘說不是你的錯,可爹這回下了死令,今日就要把你送回老家,而且只讓我爹跟我陪你回去,別人都不許帶,說要磨你的性子。”
什麼你爹我爹的,這家人怎麼這麼多爹?崔燮蹙了蹙眉,喝下遞到唇邊的藥,慢慢套他的話:“二弟傷得如何?我也不知當時怎麼就推到他了,本當去看看他,當面賠禮的,可現在我也動彈不得,只能問問你。他摔倒後下人可及時照顧他了,大夫怎麼說的?”
小廝猜不到他換了個芯子,便老老實實地答道:“二哥一直昏睡著,大夫說磕到了後腦,給開了幾副藥。他摔倒時正跟大哥在園子裡說話,說的彷彿是讀書進學的事,我又聽不懂,二哥又帶著幾個姐姐,我就走得遠了些。後來也不知怎地,就看到二哥慢慢地朝後倒了去,你伸著手不知是推他還是要抓他。等我擠進去,那些姐姐們就叫著殺人,說你故意把二哥推倒了。”
這小孩說是沒看見,倒是把前因後果都說得清清楚楚。
原身父親昨天說到國子監,廕監,選官,那他父親至少是七品官,才有資格蔭一子入監。原身和他弟弟應該都是讀書人,都想進國子監唸書,但他們的父親可能是想送原身進國子監讀書,繼母和弟弟要搶這個機會,就故意摔倒誣陷原身,做父親的也不分青紅皂白,一怒之下就叫人打了長子。
還打死了,不然他不能穿過來。
有這種查也不查就把兒子打死的父親,其實繼母吹吹枕頭風就能把廕監名額弄到手,卻為此害了一條人命……
他是要去遷安,而原身已是實實在在地“回老家了。”
崔燮心裡嘆息著,接過那碗藥吹了吹,就把還燙手的藥水一口飲盡,對小廝說:“我覺著臉有些燙,你去拿面鏡子來。”
小廝應聲跑出去,一會兒便拿著面光亮的銅鏡進來,遞到他手裡:“大哥的鏡子已經收拾進行李裡了,我借的梅枝姐姐的鏡子。”
他也不在意鏡子是誰的,隨意點點頭,便接過來照了照。
鏡子裡那張臉稍有些模糊,但還能看出這張臉和他自己十分相似,也是長圓臉,一雙鳳眼,下唇略厚,只是鼻尖微微翹起,顯得有點過於秀氣。他前世活到大學畢業,骨骼輪廓都已經長開了,臉龐更立體,這副身體看著不過初中生的模樣,兩腮還帶著少許嬰兒肥,下巴圓圓的,稚氣猶存。
最吸引他的卻不是這張相似的臉,而是戴在頭上的黑色網巾。網巾原本是道士裝束,是在明初時被明太祖朱元璋定為君民都必須裹束的首服,到了清朝就不再使用。只看見這圈網巾,他就能確定自己穿到了明朝,至於哪個朝代就得想法問問了。
他稍微想了想,便問床邊那小廝:“你是哪一年生人,今年幾歲了?”
小廝不疑有他,利落地答道:“小子是成化五年生人,今年十四了,只比大哥晚落生兩個月。”
這孩子跟他都是成化五年生,古人出生即算週歲,那麼今當是成化十八年?
明憲宗朱見深在位的時代?
成化、弘治、正德、嘉靖……這幾個朝代數下去,都算是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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